看到这封信,他仿佛就想起了阿谁在风雪夜里山神庙中见到的少女。
拿起笔,谢南渡缓缓落下,很快便写了一行。
……
这实在是让他绝望不已。
“研磨,我要写封信。”
取出内里的信纸,只要寥寥几句话,大抵在说的,只要一个意义,那就是阿谁少年现在已经被人救下,已然从天青县分开,现在只怕已经到了渭州府,想来要不了几日,便能从渭州府来到神都。
他身后一向都有人,都是他从神都左卫带出来的人,现在听到批示使问话,顿时有人应道:“启禀大人,他伤势颇重,如果这会儿上路,只怕……死不了。”
那座湖畔的小院里,送来一封信。
明天穿了一身灰色衣衫的谢南渡青丝如瀑随便地披在肩上,接过柳叶递过来的信,她没有去拆,因为这本就是拆开过的。
直到天空划过一道斑点,一只木鸟从天而降,落在囚车上。
书院中很多夫子对他也颇多赞美,在探查过他的身材以后,也有几位夫子透露过收徒之意。
现在书院高低传得沸沸扬扬,都晓得这出自南兴黄氏的黄直对那位住在湖畔的少女那般喜好,可那位出自谢氏的少女,却始终没有回应。
宋敛看了陈朝一眼,不由得想着如果这个少年真的能从大理寺安然无恙地走出来,那到底意味着甚么?
啥?
“为甚么会离谱?”那差役看着陈朝,一样是一脸当真,“我们会把它洗洁净,然后再将它改革成囚车,那样他就会和新的没有甚么辨别……”
陈朝想了想,也想回封信,因而他张口要笔墨。
摊开一看,映入视线的便是一行小字,小字看似清秀,实际上却有一种特别风骨。
很快,他便读完了信中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