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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队一向北行,逛逛停停也倒是不敷半月,便能够遥遥看到那座浩大的北境长城表面了,在风雪当中,这座冷静保护了大梁朝两百余年的北境长城如同一条卧龙,静卧于风雪当中。
笑过以后,徐盛沉默半晌,才轻声说道:“先说高悬吧,贫寒出身,和我们也没甚么两样,只是此人仿佛是天生的将才和帅才,早早便被前任大将军赏识,只是一向没有争心,那些年一向在给别的一名年青将军担负副将,在军中固然有些名声,但是不大,徐某也是当初偶尔读到过他撰写的一本兵法,名为《兵略要闻》读完以后,徐某当真是惊为天人,这般年纪,便对用兵有了如此成就,只怕是历朝历代也屈指可数了,徐某乃至感觉,他有朝一日必定会成为下一任大将军,现在镇守使大人接任北境大将军,让他独领一支骑军,在漠北平原上,打过好几次标致的败仗,战损之低,真的让人佩服,说句不怕陈批示使笑话的话,如果让徐某给他做副将,就算是做一辈子也绝无牢骚。”
徐盛感慨道:“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过这座长城面貌了,想得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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