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夙起来便还在清算东西的欧阳正倒是有些烦躁了,不断有人到府上来拜见,大多都是大江郡的一些官员,听到了动静第一时候就上门道贺,也算送行。
果不得两日,便比及了欧阳家的到来。
约莫只要像高破虏这类,一朝惨败,方能天下闻名。
一艘百料大江船,本来是筹办运货色下大江的,倒是临时被征调了,之前已经在沙洲船埠装了一半的货色,都被卸了下来,装上了欧阳正一家长幼的行李。
“本日起你便每日去中京船埠上等候,多重视沙洲返来的船只,见到欧阳府的人便从速返来报信。”祝振国也是晓得举家迁徙,必定是施礼沉重,本身作为弟子,当然要服其劳,帮手分担一下。
实在这也是跟大华承平太多年有干系,即便是祝振国上一世资讯发财年代,又有多少人能精确叫出本身县长、市长、省长的名字呢?
按理说普通官员升迁,老同事们都要安排宴席送行,此次欧阳正进京倒是没有这么个安排,首要也是走得太急,圣旨上说得清清楚楚,马上到差,不得有误。
倒是另有一人祝振国又遇见了,恰是那欧阳诗梦,两人眼神相接之时,感受倒是仿佛带有一些难堪成分。欧阳诗梦更是与这祝振国眼神一接便低头不看了,或许另有满脸羞红。
欧阴文峰本觉得与这祝振国这一别离便是不知甚么时候能再见面,倒是月余不到又相会了。两人倒是想谈甚欢。
祝振国作为一个小辈也是礼数殷勤。倒是翰林院大学士许嵩的接待让祝振国更显得舒畅,交换了很多的文学方面事情,祝振国也是侃侃而谈。近些年欧阳正还真给祝振国看了很多杂书,也算派上了用处。
“少爷,甚么事?”云书桓听到声音直跑出去。
“莫非你说的是真的?”祝振国看到刘绪辽如此当真,心中大抵已经信赖只怕事情真是如此,本身这师尊还真升官入京了。
“瞎扯,你是那里听来的风言风语,我师尊升任刑部尚书?如何能够?”祝振国倒是不信赖,也是这个事情如果遵循普通设法实在是有些不靠谱。
“你娘舅又是谁?”祝振国为了再一次考证心中设法,当然要问清楚这话到底是谁说的。
“真事,真事。。都问多少遍了。”刘绪辽都有些不耐烦了。
只是这欧阳家在沙洲这所宅子内里住了十几年,真是要分开,要带的东西是在太多,不说家眷们的事物,便是欧阳副本身的东西便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