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我看看你长甚么样,我现在没有手机,不能拍照,你不消怕我报警。”我低声说道。
“树上滴落的雨水罢了。”他悄悄捻动手指上的水渍。
“谁奇怪赔偿,我甚么都不缺。”我扭头梗着脖子说道。
我立即闭了嘴。
我恍忽看到阿谁给我下药的年青男人朝我扑过来、恍忽又看到七窍流血的面孔。
“……哦。”
或者长了三只眼睛?
我哪晓得啊?我又没有喜好的人。
“你遮着脸,不就是干好事怕被人报警吗!”我挖苦道:“之前被雌蛊毒死的女人也没见过你的脸吧?”
他悄悄的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轻视低声说了句:“娇生惯养。”
下腹部的隐痛让我额头上冒出精密密的汗珠,大半都蹭在了沐挽辰的后颈。
“总会有吧!现在没有,今后也会有啊!我被你占便宜就不说了,还被种了蛊、被你节制……我、我……”
他的沉默和莫名的火气让我无所适从。
这家伙,莫非缺鼻子少眼睛?
“你不要一惊一乍,雌蛊在你身上与你共生,你的情感会直接影响到它。”沐挽辰不悦的说道。
奥秘。
他微微朝我侧头,我仿佛感遭到他眼中轻嘲的嘲笑。
“嗯?”他的语气带着疑问。
他抱着我走,我一个劲的瞎猜。
不能这么说,如果这么说了,他不放我走了如何办?就让他持续曲解我已经有男人了!
他伸手过来,不客气的探入我的后背,细心的拂过背心上的肌肤。
昏昏沉沉中,脑海中的片段一个接一个闪过。
“有……有蛇掉到我脖子上了……”我都快哭了,冒死伸手去脖子里摸索。
这个男人的脸我都没见过。
差点说错话了,差点说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