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绛疏蹙眉,闭上不悦的眼眸,转过身子,翻起被子转头倒在榻上,想是持续睡觉,夜烬悄悄抬眼,垂垂伸手,想要悄悄抚上她的脸颊,玉指停滞在空中,最后还是渐渐收了返来,淡淡地勾起唇角:“好,臣拿本身的血做药引……代替玉荆桃……”
闻言,完颜绛疏又哭了,渐渐抓紧他胸前地衣物,颤颤道:“但是……我就是离不开……”
但是……但是……
“夜烬,你给我吃的是甚么药,为甚么我会变成如许!”完颜绛疏哭得愈颤抖。
想罢,微微蹙眉,眸底闪着点点泪光,看着他略带肥胖的面庞,有些心疼,那本是已经渐渐结冰的心,再次出现了波纹。
完颜绛疏微微侧眼,看着他抬起的那手臂,上面还缠着绷带,这是她之前咬他留下的伤口,再是抬眼,看着他和顺的眸子,忽地一怔,好似有些复苏过来了,她……如何能够对他这么残暴!
而这几天,又是因为沉浸在他的和别扭中,把这件事抛至九霄云外了……
完颜绛疏还是有些烦躁地一叹,虽说神智仍然存在,可……那身材的所需也是不假,就是她再觉悟,还是还是难受,忽地哭了出来:“夜烬,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因为喝了夜烬的血,她临时又规复了普通,浅浅一叹,伸手,渐渐从绣花枕下,拿起那包着碎玉的手绢,悄悄摊开,也不晓得,这是多少次的无法了,现下他又对本身这么好,真的有诡计么?
渐渐咽下一口气,怔着瞳眸,不成思议地蹙起了眉角,过分依靠夜烬的她,竟没有防备……她把最首要的权力都交给了他!
夜烬垂垂衰弱了起来,四肢有些有力,看着面前渐渐平静下来的她,悄悄勾起唇角。
夜烬浅浅地蹙眉,抬手,抹去她的泪水,一颗……又一颗……仿佛永久不会流完普通。
夜烬怔住,那抹惭愧感更深了:“当初臣铤而走险,这玉荆桃……一旦吃了,就离不开了……可若没有玉荆桃,你的玉碎心永久不会好,底子……撑不到现在……”
脑海中想起了七天前的画面,上回在朝堂的时候,夜烬公开反对她,而朝臣……没有一个站在她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