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凤泪,定是方才在车上掉出来的!
听到了前面马车的动静,独孤长倾微微蹙眉,微微喝声道:“等一等!”
独孤长倾浅浅一叹,无法罢休。
“王爷!”一侍从冒莽撞失地闯进门内。
“夜烬,你最好照顾好她,若再出一点不对,把稳我们夜北和你青玄翻脸!”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彼时,他的心好疼,他想要光亮正大地把她抢返来,可他没有资格!
独孤长倾蹙眉,直接上了马车,踹开前门,看到了她身边被五花大绑昏倒的完颜绛疏,顿时来了火气:“皇后,你另有何话可说?”
有些不放心,他解缆去了边疆,却未曾想,这一去,刚巧救了完颜绛疏的命。
“你的女人?”独孤长倾嘲笑,“你但愿她活着么?”
“王爷……”完颜铃兰站了起来,欲言又止,还没有说甚么,已经不见了他的人影。
耳力不错的他,听到了内里的挣扎声,走到马车前,悄悄挑眉:“马车中坐着甚么人?”
闻言,“啪!”地一声,独孤长倾拍案而起,咬牙切齿道:“他筹算把她如何办?”
独孤长倾握紧拳头:“为了一个天子!”
以后,出于两国邻里邦交,夜烬还是要和独孤长倾打些大要上的交道,不过是住上了一天,确保完颜绛疏还活着,这才“放心”分开。
回到夜北国后,他好似变了小我,变得越来越沉默,至于完颜铃兰,他再也没去看过她。
另有一颗,他送给了青玄国先皇完颜昊作为寿礼,而后成为了完颜绛疏龙冠上的饰品,莫非……
幸亏还没有甚么大碍,完颜铃兰吵着哭着要照顾她,他本身忙着朝政,也放心交给她,没有说甚么。
完颜绛疏悄悄撇过甚去,轻叹道:“孤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那是孤的国度,那有孤的爱人,有孤的孩子,孤必然要归去。”
“等等!”独孤长倾转头,见那已经走远了的马车,俄然牵起背面的骏马,翻身跨了上去,立即挥鞭追上前面的马车。
一颗买下了边疆的小国,一颗奉为夜北国宝,一颗客岁送给了流云国,另有一颗存在国库,这四颗,都没有能够呈现在这里……
完颜铃兰微微蹙起悲伤的眉:“王爷,臣妾这辈子,只能跟着你了……您就忍心让臣妾这般绝望么?”
“谁?”侍从茫然挑眉。
“我不懂!”独孤长倾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完颜绛疏,从我第一次见你伊始,你的心永久都是向着他的,我说他很伤害,你硬是不听,以后他谋权篡位,你也尝到苦头了不是么?为甚么你还是不能够复苏呢?”
独孤长倾悄悄挑眉,对于他打搅他的洞房花烛夜,没有任何的叱骂,无所谓地看着他:“甚么事情?”
完颜绛疏蹙眉辩驳道:“他向来没有害过我,之前的统统是我的错,现在我想要弥补他……”
“这事不管你愿与不肯,都由不得你了!”独孤长倾打断道。
“我不喜好你,我不成能嫁给你!我另有我的男人,我的孩子……”
独孤长倾微微眯起双眸,声音降落道:“夜烬,你们朝代产生的纷争,本王的确无权干与,可作为朋友,你如果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本王要你,以命抵命!”
侍从瞥眼,看到了完颜铃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小跑到独孤长倾的身侧,小声道:“王爷,大事不好,传闻明天早上,青玄的夜烬逼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