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度该如何掌控,但是让人头疼。
厅内又有歌舞上来,门一开,一队舞女伴着一阵冷风出去,让人都缩了一下脖子。
彩衣被风一吹,再也撑不住,“咚”一声,脑袋砸到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说着,虞安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将空掉的酒杯表示给世人看。
龚知府正烦着,上面的主子就赶过来道:“知府大人,南川王回南川养病了。”
另一人道:“胡说八道甚么,传闻她房里是有通房侍女的。”
就像之前的恒亲王,人虽在盛京,但封地交上去的税如果少了,恒亲王但是要拿人定罪的。
龚知府非常绝望地送走虞安歌,归去后,几个盐官凑到他身边,忧心忡忡道:“看模样不是个好乱来的。”
龚知府嘀咕起来:“他如何来了?这不是添乱吗?”
向怡的话被龚知府堵了归去,也不好再张口。
只是她的酒是江南一种颇具特性的酒,喝着平淡回甘,但后劲儿实足,有顶风倒之称,不知内幕的异村夫,若喝上两杯,便会醉得昏入夜地。
起初在虎帐里,虞安歌跟军中同袍喝的烈酒,劲儿才大呢。
遇见这类主儿,知府只要听之任之的份儿。
龚知府看到这一幕,笑着道:“美酒配美人,倒是一件风雅事,彩衣,你就陪虞大人喝几杯。”
彩衣在风月场合多年,已经算得上有酒量的,几杯酒下去都撑不住倒下了,如何这个虞大人,喝了跟没事人一样?
虞安歌桌子上的酒的确没放甚么不该放的东西,不然事情闹出去不好交代。
向怡看着虞安歌果断的神采,缓缓点头。
这行动实在不君子,可谁让虞安歌生得好,恰好透着几分夺民气魄的霸道,不由让彩衣红了脸。
龚知府在屋子里转了转:“前任知府拂尘是甚么规格?”
向怡想了想彻夜热烈的场景:“只怕未几。”
直到分开了龚府,风一阵一阵吹来,虞安歌才稍有醉意。
虞安歌看彩衣判定喝下上一杯酒,晓得酒中没甚么下作的东西,因而轻笑一声,把酒杯接过:“天然。”
直到拂尘宴结束,世人说了一车的场面话,虞安歌都始终复苏如初。
固然向怡是思惠夫人,但上面的龚知府还不把她放在眼里,语气非常不满:“来人,给思惠夫人倒酒。思惠夫人想喝酒,便让一旁的侍女倒,抢虞大人的酒喝是如何回事?”
龚知府道:“美色不能动听,看她的模样,钱帛一定能够,冒然拿出来,只怕会让我们堕入被动。”
龚知府看了笑着赞道:“不愧是将门之子,就是豪放!本日晚,我们就以酒交友,不醉不归!”
向怡体贴问道:“安和,你现在感受如何?”
可惜龚知府没有推测,虞安歌酒量那么好,不然就能把彩衣安插到她身边,借机肇事了。
觥筹交叉间,几杯酒下肚。
说着,又灌了出来。
龚知府惊奇道:“南川王就没活力?”
龚知府又道:“南川王可插手过封地的政务?”
虞安歌接过酒,抬起她的下巴道:“别光让我喝,你也喝啊。”
龚知府道:“告诉上面的人,让他们收敛一些。”
底下的盐官不卖力这事儿,没有插嘴。
向怡看虞安歌就要接过酒杯,便及时出言制止:“虞大人,你酒量陋劣,这杯我来替你喝吧。”
其他官员看着虞安歌,内心只犯嘀咕。
再说了,就算是他们收敛了,等邃密的官盐一上市,他们再想复出就难了。
向怡非常担忧地看着虞安歌,彩衣面上不动声色,实际认识已经浑沌了。
一个盐官道:“瞧她血气方刚的年纪,美人在侧还能目不斜视,莫不是有甚么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