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头上往门外一看,肯定陛下走了才趿上鞋子凑到季云卿跟前,小声跟他抗议:“你没跟我说是永久的啊,并且那里是不可骇,的确吓死小我!”
他仿佛当真惊奇了一下:“你晓得?”
我天然不敢戳穿,同着他们说了会话,便又带着季云卿出去找吃的了。人家要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杵在两人中冷不丁搭几句,话题是对了,可就是莫名的煞风景,再不走留着该开端发光了。
“恩,等等啊,我就施。”他半蹲着,仰着头看我,一本端庄启唇:“南无阿弥陀佛,嘛咪嘛咪哄。”还配了个不如何走心的手势,指了指我的眼睛。
“……”我额角抽痛一下,忍着情感,干笑着,“你跟佛祖貌似不是一个派系的吧?”
陛下默了半晌,笑了,直笑得民气里发毛:“你们玩挺好么,我在这多管闲事,是不是还坏了你们的兴趣?”
季云卿一若平常都会当真瞅一瞅我,道:“都雅。”
我不敢欺君,只能支支吾吾:“我跟季……季云卿说……想看看。”
“恩,她赖着没走呢。”
说是高冷,却也不似当初对我的那般置之不睬,视若罔闻,姿容气度还是谦恭的。凡是人家问的,他也都答了,只是没那么热切。
“我也不晓得。”季云卿也是长叹一口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悻悻的,“你的体制有些特别,我不过略微给你清目,你的眼睛便能通阴阳了。”
她一句轻描淡写,挑得含混,我浑身都不安闲起来,干脆不再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