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卿身份特别,我们一起步行刚绕过个花圃,前头便劈面而来十来个男人,玉冠束发,端的庄严持重。若不是我宿世认得他们,还真被那满脸的正气浩然给乱来到了。为首一名五十摆布的老者,我瞅着略有几分眼熟,恰是我那早逝的“夫君”厉景。我过往的内室里头,数年如一日地挂着他的画像。
“嘚瑟。”
虎毒还不食子,这究竟是群如何的人啊。
庄主一听,当即便寻人去找,可寻畴当年那里另有人的踪迹。山里有老虎也有熊瞎子,下了整夜的雨,一点陈迹都没有了。
这些散户也多少会和芍药山庄有联络,做着买卖买卖。一来二去,买卖稳定了,芍药山庄的后山上便也不但仅只居住着一户世家了,核心稀稀落落添了很多散户的草房,亦有供人打尖歇脚的堆栈,不过比及镇上要粗陋很多了。
我心底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