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公子嘿嘿一笑,道:“荡妇,我恨不得将你活活干死。”说着撩起女子长裙,一头钻了出来,女子收回销魂蚀骨的笑声,两条白玉般光亮的大腿高高翘起,一只鞋子掉落,一只鞋子挂在脚尖上,微微闲逛。
苏婉灵气鼓鼓地说道:“我是很活力。我一见你和那女子卿卿我我的景象,就活力得很。”
女子吃吃笑道:“高少爷,凡事总有先来后到,玉璧湖连环坞权势熏天,还是今后我再陪你吧!”
过了很久,王公子悄悄一推,那女子嘤咛一声,倒在地上。王公子随即跪下,笑道:“我们这便欢愉,这些天不见你,可把我给憋坏了。”
待了一会儿,一阵冷风吹过,苏婉灵往他怀中靠了靠,道:“白痴,我冷。”
陆小远道:“你如果活力,那便再打我一掌,只要你能高兴,打死我也好。”
那王公子从女子裙底钻出,看清来人,说道:“高公子,你倒来得巧。”说话声音较着不悦。
陆小远笑道:“你不睬我是不是?”伸手到她腋下去呵她痒。
他俩都没带兵器,拳来腿往,互不相让。那女子笑吟吟的袖手旁观,见王公子双掌拂动,一排极细的冰刺尽数打在高尧腰间,鼓掌说道:“雨打飞花,这是“骤雨暴风掌”,果然名不虚传。”
陆小远皱眉道:“另有点痛,你再帮我按一会儿吧!”
苏婉灵嗔道:“谁说我不活力了?”说着回身要走。
苏婉灵脸上现出两抹红晕,悄悄点头。
王公子恰是玉璧湖连环坞总舵主之子,闻言大怒,喝道:“我便让你见地见地连环坞的手腕!”他说话的同时一掌拍向高尧,与偷袭无异。
那女子笑吟吟地走上前来。陆小远凝神防备,却见她抬起手臂,五根嫩葱玉指在他脸上受伤的淤青之处悄悄抚摩,说道:“幼年漂亮,啧啧,如何被打伤啦?”
苏婉灵见他很冷,道:“我们归去吧!天气不早了。”二人起家要走,俄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听声音是有两人。
峻极山的夜晚冷冷僻清,很有几分萧瑟之意,若说恋人相会,还是如诗如画的江南更加合适。但实在不管身在那边,哪怕是域外荒凉、天寒地冻的雪山深处,只要有敬爱的人伴随,都是心对劲足、值得高兴的。纵有百般美景,山川如画,孤身一人,又何来兴趣可言?
陆小远见苏婉灵双颊潮红,仿佛一只熟透的红苹果,不由心旌一荡,悄悄抱住她,往她脸上吻去。苏婉灵竟没抵挡,反而往他怀中钻了钻,双臂紧紧揽住他腰,不敢看他。
那女子目光转向陆小远,笑道:“哦。我传闻啦,有个圣琅派弟子和嗜血教千面狐为伍,打伤了广元、广德师兄,就是你啊?”
陆小远幼年气盛,被她身上披发的诱人香气迷得神魂倒置,笑道:“好姐姐,你吹几口仙气,我便不疼啦。”
高尧嘲笑一声,道:“峻极山佛门圣地,二位还是把稳着点吧,一个不留意被佛觉寺和尚抓住,只怕要将二位绑起来游街啦!”
苏婉灵嗔道:“打死你谁来陪我玩?”神采之间却已带了笑意,过了一会,柔声道:“我不生你气啦,你还痛吗?”说着伸手在他胸口悄悄按摩。
只见他二人亲吻半晌,那王公子用舌头撬开女子两排贝齿,两条舌头相互胶葛,口水流过女子的下巴、咽喉,一向流到饱满的肉球上。
陆小远和苏婉灵对视一眼,大为镇静。现在出声,被他二人发明,还如何做人?严峻、镇静、难堪各种表情交缠庞杂,难堪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