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都是一笔胡涂账,安芸毛利家自毛利元就期间崛起,长井氏的嫡传福原氏成为毛利家的家臣,反过来也没人再去计算大江氏的嫡流惣领家到底是寒河江氏,还是长井氏,只要一笔墨三星的旗印稳定,血脉干系没变便可。
“顺势者如涛涛江河奔腾而下,瞬息可至千里以外不费半分力量,逆势者拥立划桨使力非常难取其一,稍有不慎舟毁人亡前功尽弃也!”安田景元缓缓说道:“当今的天下局势已非几十年前浑沌不明的景况,右大将殿于镰仓举义兵讨逆,以源家栋梁号令天下,东国御家人从者如云,反观西军所奉之主乃杀兄弑母、废立天皇之辈,座下虎伥干出火烧比叡山这等丧尽天良的行动,此等乱贼必不成悠长!”
忧烦火线战事节节败北已经让他非常痛苦,更糟糕的是每天还要被足利义昭叫畴昔做一次感情渣滓桶,忍着心头的讨厌聆听人称“癫狂将军”和“恶公方”的家伙大吐口水,抱怨这抱怨那迁怒谁家做的不好,总之满是别人的错,满是天下的错,他本身是没错的。
更糟糕的还在前面,作为盟友的若狭武田军俄然骚动,武藤舜秀伙同沼田丰长、粟屋胜久、逸见昌经以及浩繁若狭国人众掀起兵变,俄然反袭武田义统的本阵,导致若狭武田军完整瘫痪崩溃,武田义统及其弟武田信方死于乱军当中,这连续串目炫狼籍的窜改打乱朝仓军的战线,导致手忙脚乱的朝仓义景作出一个让他懊悔毕生的定夺,临阵撤退。RS
镰仓初期三浦氏掀起兵变,毛利季広支撑三浦氏而兵败宝治合战,几个儿子如分离八方几百年不联络,这个时候俄然冒出个穷亲戚,把自家山沟里的一群亲戚全数招来,还拿来一副一笔墨三星旗,第一反应必定就是这群穷亲戚莫非是来蹭好处的不成。
从二条御所出来又被请到二条晴良的御所里,插手茶会歌会持续聆听一帮公卿们的干脆,学习各种扣问和说话技能,比如同一个题目用二十八种体例问出来之类的新姿式另有很多种类,不但要费心应对,还要陪着喝茶做歌,脑袋都有点不敷用了。
“权当是宗亲集会吧!”安田景元莞尔一笑道:“提及来福原贞俊殿的先祖也是出羽国长井氏一族,出羽国置赐郡米泽城,最后是长井斋阿殿构筑的,长井氏西国落延改称福原氏,至此联络便日渐希少了。”
安田景元呵呵一笑:“小早川殿不要把话说的太早,安芸毛利家的领地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没有下克上,没有诡计狡计又岂会有安芸毛利家本日的繁华鼎盛,但是诸君就没想过,这天下毕竟是源家的天下,毛利家纵有一时失势,又怎能与我源家栋梁相提并论,蛇吞象虽好,可也要有一副好胃口,格式不敷还要强吃西国,吃下一半消化不良再吐出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织田信长比来的老是睡不好,一个个漫冗长夜里翻来覆去没法安睡,一天两餐被减到一天一餐,眼看着日渐肥胖精力委靡不振,源义时仿佛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如鲠在喉般的感受让他难受的死去活来。
大胡子军人说道:“北条毛利氏,毛利附近将监高広。”
北条高広大笑三声,目光森然地说道:“凭甚么?凭着主上是源家栋梁,凭着主上是源二位右大将,凭着半个日本的安排,一千万石的石高,另有我东军二十余万虎贲之士,你毛利家敢不从呼?”
安田景元说道:“诸君必然已经明白了吧!安芸毛利家只要两条路能够挑选,其一接管两国安堵状,其二败北改易所领充公,两国所领为我北条毛利、安田毛利、寒河江、那波四家获得,这就是主上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