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达家仍然保持靠近幕府的获得安排陆奥名份的特性,此次的新年朝会奉纳沙金百两,名马两匹,名刀两把,别的北畠、织田,斋藤、朝仓、若狭武田、丹后一色等近国大名也派来使者奉上一份献金。
细川晴元眉头微皱,等了半天也没见吉良万松丸有甚么表示,嘴角噙着嘲笑心道:“觉得有公方殿下护着,就万事大吉了吗?只不过本家可一贯不把这小公方放在眼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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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输给三筑被气的失心疯了吧?”
“细川京兆这是如何了?”
“啪啦!”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足利义藤手中的瓷杯已经飞落到中心的榻榻米上碎成一地碎片,这套明国舶来的成套酒器就这么贫乏一只酒杯。
吉良万松丸只能带着含蓄的浅笑随便对付,实在大师都晓得,相互底子不体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一色家和吉良家但是八竿子达不到的远亲,一家是足利家三代别出,一家是足利家四代别出,两家初祖比来一层也就是从兄弟干系。
“京兆,明天是余第一次主持正旦朝会,就不要谈政事了。”足利义藤略显不悦的打断这个话题,明天是他亲政以来第一次主持正旦朝会,谁扫了他的性子,谁就得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