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氏带着后代,哭哭啼啼地回了娘家,“父亲,我要与丁召和离。”丁召是奸生子,不成能再做世子,不成能担当祥忠伯府,她跟着他不但没有任何好处,还要受他扳连。
“都行。”南平郡主有孙子有孙女,曾玉致这一胎是男是女,都无关紧急,“潇潇啊,卓儿一岁半了,你是不是该怀老二了?”
“不是说各地有各地的地盘神吗?”晏萩想起白日翻看的《神话志》。
------题外话------
丁召亦大受打击,他和曹氏一样,卧床不起了。府中出嫁的女子亦受连累,丁香虽不属奸生女,但有一个失节的生母,有一个奸生子的哥哥,夫家嫌弃,又无子嗣傍身,被休回娘家,她的同胞妹丁禾则自缢,别的两位丁家出嫁的蜜斯是庶出,没有被休弃,却被送到庄子上养病了。
圣上看罢密信,“御龙卫统领安在?”
太子嘲笑,“让御史联名上书弹劾他丢弃嫡妻,欺瞒朝廷,以奸生子冒充嫡宗子请封世子。”
“太子所言极是。”圣上同意太子严惩祥忠伯。
卢琇群在婆家过得如何,晏萩一点都不体贴,八月初,曾玉致兰梦有兆,晏萩回了趟娘家,笑问南平郡主,“娘,你是想要孙子还是孙女呀?”
傅知行随便地答道:“天下地盘是一家。”
八月秋社,以社糕、社酒相馈送,贵戚宫院多切肉和蔬果铺于饭上,谓之社饭。这一天,出嫁女皆归娘家。晏萩亦不例外,带着卓儿回娘家。
“神,信则有,不信则无。”傅知行淡笑道。
“我信啊。”晏萩经历过穿越,加上晏芗重生,她信赖这个世上是有神的。
“查一查。”太子屈指轻叩了叩桌子,“唐江,这事由你去办。”
八月十六,荣王府张灯结彩,唐泽出门,去陆府迎娶陆欣梅。两人订婚已定了两年多,因陆欣梅祖母病逝,陆家守孝,两人的婚事才迟延至今。
“有事理。”晏萩当真地点头。
南平郡主往安国公府送小衣服,一套一套又一套。催生企图太较着了,晏萩本就没啥抵当力,立即缴械投降,归恰是要生的,早晨主动热忱,把傅知行美得,就将近飘上天了。
嫡妻找碴整治妾室,还真不是甚么希奇事,但整治妾室能够,害妾室落胎不可,那是残害丈夫的子嗣,过于暴虐。可为了脸面和名声,德王府不得不为卢琇群讳饰,内里没有甚么不好的传言。唐林因为祖母和母亲的禁止,没能休妻,只是至此,他再不进卢琇群的房,伉俪形同陌路。
几今后的早朝,御史联名上书弹劾祥忠侯,圣上念祥忠侯先祖立下赫赫军功,从轻发落:祥忠侯降为祥忠伯,罚俸三年,闭门思过一年;丁世子的世子之位禠夺,官职亦被夺职。
“充足了。”太子勾勾唇角,“一步一步来。”祥忠侯这个老奸巨滑的墙头草,是时候肃除了。真觉得明面上佯装中立,暗里就能摆布逢源,立于不败之地吗?
四人传阅后,闵自常沉声道:“若信上所写是真的,祥忠侯该死。”
可还不等任家的媒人上门,事情又产生了窜改。太子叮咛部下,“能够实施第二步了。”
“北方的地盘神会找南边的地盘神喝酒,请他帮手,不消担忧。”傅知行开打趣道。
“你明儿要插手社祭,你就不怕脚软?”晏萩腰酸,比来福利太足,她怕二胎没怀上,她就甚么甚么尽甚么甚么亡了。
祖宗传下来的爵位,被降等,祥忠伯痛欲不生,恨不能他杀赔罪;曹氏是已做祖母的人了,现在丑事被揭,她由高贵的侯夫人变成未婚先孕的失节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