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晏萩问道。
这事,晏萩不筹算多管。她不管自有人管,过了会穿戴官服的晏同明来了,晏同明现在在燕京府任职,是正六品通判。
“肃王被刺杀受伤的事,你晓得吧?”余青青思疑她不知情,要不然如何一点忧色都没有?
“咦,你们俩来了。”郭宝婵收势,把长枪丢给女兵。
那本该醉酒甜睡的男人,俄然伸手将她搂住。
夏婆子到底还是领着儿子儿媳和女儿给晏同明磕了几个头,才起来。夏婆子和儿子儿媳进铺子清算东西,她女儿看着晏同明的背影发楞。
洞房花烛夜,天气已晚,房里的丫环们识相的退下。屋内只余新婚佳耦,严氏脱下外裳,只余亵衣亵裤,钻进被褥里,躺在闵自常身边。
作了五六首诗,闵自常才出来接到新娘,接回了平国公府府,拜堂结婚,送入洞房。闵自常拿秤挑开新娘子的红盖头,喝了交杯酒,对新娘子道:“我出去敬酒,你这一身太重,让婢女服侍你换衣梳洗,再吃点东西。”虽娶得不是本身敬爱的女孩,可既然决定要娶她了,那就得体贴体贴她,要不然他就成了潇潇口中的渣男了。
“估计他也没想到有人胆量这么大,敢刺杀钦差。”晏萩帮肃王辩白了一句。
得知肃王出事,晏萩立即赶去肃王府,在门口碰到一样赶来的余青青,看到这两位,门子就没说一刻钟前,王妃命令,肃王府闭门谢客的事,将两人请了出来。
“不是,是平国公府送来的请柬,常表弟要结婚了。”晏萩翻开请柬看了。
到了闵自常结婚这天,气候阴沉,平国公府张灯结彩,非常的热烈。闵自常穿戴大红的喜袍,出门去严家迎亲。女方设关难堪新郎,“新郎倌,作几首诗。”严父是国子监祭酒,最在乎才学。
晏同明笑道:“这是本官职责地点,不必伸谢,请起。”
“金铃,还不出去帮着清算。”夏婆子喊道。
闵自常的婚事,三年前就订了,可临到婚期,女方的祖母过世了,女方家要守孝三年,闵自常的婚事,只能推迟。
闵自常就出去了。
幸亏阿安很快就把事情探听清楚了,“少夫人,是官差在那儿抓人,街口有家包子铺,店东是个姓夏的婆子,她带着儿子、媳妇、女儿一起做包子买,她娘家弟弟欠了一屁股的赌债,就把她的包子铺的地契给偷出去,给卖掉了。那借主来收铺子,这夏氏不肯,她儿子还打了阿谁借主,借主就报了官。借主手里地契,就是要赎回铺子,得给他一千两银子。夏婆子给不出,官府要拿人。当街打了起来,衙役吃了夏婆子儿子的亏,去衙门里搬了救兵,现在夏婆子一家四口被一百多号官兵围着,估计一时半会疏导不通。”
喜帐外,龙凤喜烛,悄悄燃着;喜帐内,被浪翻滚,伉俪敦伦。
郭宝婵不在厅里,她在练武场,晏萩和余青青看到的就是她拿着一杆长枪,舞得虎虎生威。愣愣地看了一会,两人喊道:“肃王妃。”
“拿水来。”严氏亲身帮闵自常擦了两把脸,在婢女的帮部下,帮他把喜袍脱下来。
郭宝婵的脾气疏阔,再说了肃王又没死,只是受伤,身为武将,肃王又不是没受过伤,因此并不需求晏萩和余青青如何安抚。两人在王府吃过午膳后,就出了王府各自回家。
二更后,闵自常才被抬回了新房。大喜之日,新郎官免不了被亲朋灌酒,闵自常是斯文的墨客,酒量普通。
“这到也是。”郭宝婵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