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姨母。”晏萩接过栗子糕,啃了一口,软软糯糯的,上头还撒着瓜子仁和松子仁,味道还真不错,“好吃。”
“潇潇,这个珍珠蜜枣糕也很好吃。”闵自常向晏萩保举道。
“但是爹爹很想抱潇潇。”晏四爷笑道。
晏萩被晏四爷抱着进了厅,才落地。平国公和夫人还健在,一大师子住在一起,子孙合座,在平国公夫人身边坐着四五个小女人,那是闵家二房三房的女人,晏萩的表姐妹们,世人一番客气后落了座。
一家人团团坐着,猜谜语、谈笑话,乐呵呵地守岁到子时,模糊听到觉生寺的钟声。过了一小会,鞭炮声响起,晏太傅起家道:“放鞭炮。”
晏太傅笑道:“同书,该你背了,可别输给你最小的弟弟。”
“苗儿答对了,祖母送你一匣珍珠,你拿着串珠花。”晏老夫人笑道。
领宴返来,一家子聚在祠堂祭奠列祖列宗,依房次给两位白叟叩首拜年。晏同丰边叩首边念叨,“拜年拜年,屁股朝天,不要糕糕,要挂挂钱。”
“感谢祖父。”晏同烛欢畅隧道。
“‘岁岁’二字把‘夕’撤除,剩下‘山山’,可构成‘出’,“花”的前半部分为‘艹’。”晏同烛解释道。
晏家兄弟都晓得这是祖父祖母成心让姐妹们参与出去,都含笑看着姐妹们。晏苗大声嚷嚷起来,“这个我晓得,这个我晓得。”
“猜对了,是如何猜出来的?”晏太傅问道,想得他的彩头,不是那么轻易的。
“感谢祖父。”晏同安亦获得本身想要的嘉奖。
“感谢祖母。”晏同丰乐呵呵地磕了个大响头。
“我那有严峻,我这是体贴女儿。”南平郡主摸了摸晏萩的脸。
晏老夫人捂住晏萩的耳朵,院外鞭炮噼呖啪啦地响起了,硝烟满盈。各色烟花“砰砰砰”的飞上夜空,炸开,五光十色,灿烂夺目。放过鞭炮,婢女们把饺子送了出去,一人一碗。晏萩也被南平郡主喂了两个,吃了饺子,六合桌摆好了。晏太傅领着家人停止接神典礼,点烧松柏枝烧。
“你喜好吃就好。”世子夫人摸着她垂在肩上的小辫,慈爱地笑道。
晏太傅做了一晚的散财白叟,只是见得彩头的都是孙子,笑道:“老婆子,你也出几道谜语,让大师乐呵乐呵。”
“叫表姐,我是你表姐。”晏萩伸手捏他的脸,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生日礼品,给你。”
晏太傅在孙儿们等候的目光中,笑着出谜语,“芷草飞花落,重峰望北尘,打一字。”
“不错,不错。”晏太傅点头,“那方青竹砚台就是你的了。”
晏萩又闭上了眼睛,持续打盹;被晏五太太搂在怀里的晏荭睡得苦涩,没受一点影响。
几个小的去踩芝麻秸,踩得噼叭做响,晏同丰边踩边喊:“踩岁啰踩岁啰,踩芝麻秸节节高。”
“感谢祖母。”晏苗欢畅地几乎跳起来,那天遴选金饰时,她在赤金头面和珍珠头面之间踌躇了好久,最后要了赤金的,今儿得了一匣子珍珠,便能够做珍珠头面了。
“祖父,这是一个‘茁’,茁壮生长的茁。”晏同烛抢答道。
几兄弟一一站起来背除夕诗,晏芗看了眼晏萩,唇角上翘。宿世,晏萩是独一被晏太傅点名背诗的孙女,此生,她终究耗费于世人当中了。晏萩被她那一眼看得莫明其妙,大过年的,此人不会是想闹甚么幺蛾子吧?
晏大太太遥点了下晏苗,“有理不在声高,晓得就说。”
半个时候后,马车停在了平国公府的门口,晏同烛三兄弟顺次下车,晏四爷跟着下车,然后回身扶南平郡主下车,再把晏萩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