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的神采,苏芩下认识感觉不好,但又不想放弃此次机遇,她咬牙,点头,“想去。”
坐在榻上的男人终究绷不住,面色又黑又青又白,一轮变更。
“我在哄你啊。”苏芩一脸无辜道:“我哄好了你,你就会带我去广西了。”
想到这里,苏芩一个机警,她猛地一下起家,抱起“嗷嗷”叫的小奶狗就往耳房里去。
“那,阿谁,我……”
陆霁斐侧眸看一眼, 神采冷酷, 不甚感兴趣, 但那捧着书的手却不自禁暗摩挲了一下。
你才是阿狗,你百口都是阿狗!不对,把她自个儿也给骂出来了……明显旁的男人向来就分不清楚女子化了妆跟没扮装的辨别,如何就这厮眼睛尖成如许……难不成瞧着清清冷冷、不近女色的,倒是其中妙手?
“噗噗,把稳别摔着了。”苏芩撑着下颚坐在石阶上,神采颓废。
看男人这副不冷不淡的模样,苏芩憋着一股子气,“你不是说要我编的嘛,现在我编了,那你是不是也要承诺我一件事?”
陆霁斐被震的耳朵一麻,“端茶倒水,铺床叠被,洗衣做饭,这些事,都是你的。啊,对了,”男人一拍脑门,笑眯眯道:“出门在外,不能姑息,今后沐浴、洗脸,净手、洗脚这类活,也要劳烦阿狗女人了。”
“啪啪”两声,陆霁斐用竹骨纸面宫扇往屏风上敲两下。
陆霁斐阖着眼,没应,却不防听到一阵奶声奶气的狗唤声。他霍然睁眼,直接就对上一双湿漉漉的奶狗眼。
这一侧身子,那身材更加现显起来。
“……哦。”
陆霁斐皱着眉,终究没再折腾那系带,而是将目光落到苏芩脸上。
苏芩瞪圆了一双眼,糊着一脸的妆,小嗓子锋利道:“你莫非要我服侍你?”
陆霁斐绷着一张脸,没说话,很久后才青筋蹦出道:“带着你的狗,滚。”
大狗护犬,小苏芩被追的涕泪横飞。
当苏芩气喘吁吁地追出去赶上马车,陆霁斐正坐在里头吃茶。
苏芩气呼呼的将箱子里头规整好的东西都倒在地上,然后一股脑的往前头一推,“不带就不带,我带块皂角总行吧?”
没曾想,那小女人竟与他发了脾气。陆霁斐虽自夸聪明,但现在也越来越看不透苏芩这小性子了。莫非是因为天太热,以是小女人的性子才会更加如此阴阳怪气?
“爷……”苏芩捏着嗓子, 娇滴滴的唤道:“你看。”说着话,苏芩侧头暴露头上新编的杨桃辫。
陆霁斐掀了掀视线,喉咙里吐出一个“嗯”字。
“陆霁斐。”苏芩开口道。
“嗯。”男人恩赐般的点头。
“不可?那就别去。”陆霁斐嘲笑一声。
苏芩娇软的身子叠到男人身上, 青丝披垂,落在陆霁斐外露的肌肤上,顺着那脖颈往里探, 酥麻麻的透着痒意。
苏芩笑盈盈的抱住要往陆霁斐那处钻的小奶狗,歪着小脑袋,暴露头上的杨桃辫,一双美眸水雾雾的波光流转,就似蕴着银河飞星。
“你,你把我摔坏了,我的腰……”小女人趴在地上,软绵绵的嚎着,双眸湿漉漉的聚满泪珠,就仿佛如果陆霁斐一走,那边头就能决堤。
“底子就没上妆。”苏芩睁着眼睛说瞎话。可贵出一趟远门,她不能穿都雅的衣服,还不能让她上个美美的妆吗?
人虽没受伤,但这对于陆霁斐来讲,是平生的热诚。
“甚么!”
男人正靠在凉榻上看书, 苗条白净的手指抵在册页上,迟缓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