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侧身子,那身材更加现显起来。
阿狗?这是甚么鬼名字!
苏芩瞪圆了一双眼,糊着一脸的妆,小嗓子锋利道:“你莫非要我服侍你?”
“天太热了,我被那蚊虫咬的不轻,你帮我瞧瞧嘛。”苏芩臊红着一张脸,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变了,越来越轻。一双美目往陆霁斐脸上瞟去,身下能清楚的感遭到男人的窜改。
小女人软绵绵的撒娇,陆霁斐看的忍俊不由。他板着一张脸,隔着衫子复又捏了捏。
“不该。”陆霁斐判定回绝。
“呵。”陆霁斐嘲笑一声,“你真的要去?”
这一日, 苏芩使尽浑身解数。但不管她如何威胁利诱, 那厮总摆出一副清心寡欲之相,让苏芩非常挫败。
哼。
“……哦。”
隔壁杨府养了两条看家犬。一条母的,一条公的,方才生出一窝小奶狗。软绵绵的小奶狗“呜哭泣咽”的挤在一起,直看的小苏芩连心都化了。
陆霁斐被震的耳朵一麻,“端茶倒水,铺床叠被,洗衣做饭,这些事,都是你的。啊,对了,”男人一拍脑门,笑眯眯道:“出门在外,不能姑息,今后沐浴、洗脸,净手、洗脚这类活,也要劳烦阿狗女人了。”
“没事。”陆霁斐蓦地罢手,面色一派端庄,“没伤到骨头。”
陆霁斐上前,俄然俯身凑畴昔。
陆霁斐贴在苏芩粉颈处,闻到一股子香油气,便伸手摩挲一番,触指白腻。
“你干甚么?”满觉得本身说好话被人逮住了的苏芩一个机警,手里的皂角都捏烂了。
蔻色指尖抵在男人白净俊挺的面庞上,落鄙人颚侧脸处,轻掐出一点印子。男人微皱着眉,躺在凉榻上,穿一套亵衣亵裤,长发未束,浑身透出一股子清寒气。
陆霁斐侧眸看一眼, 神采冷酷, 不甚感兴趣, 但那捧着书的手却不自禁暗摩挲了一下。
陆霁斐伸手,捻了捻苏芩的小脸,“有阿狗在,还要甚么女婢呀。”
“另有这个,褪下来。”陆霁斐伸手,点了点苏芩左耳上戴着的那只硬红镶玉耳坠子。
苏芩素是个娇纵脾气,那里受得住这事,当即便扯着陆霁斐去隔壁偷狗。
这厮不就是记取她昨日里发明了他的囧事,现在才变着法的膈应她嘛。
“去洗了。”
苏芩忍气吞声的把男装换上,实际不过,硬生生被套了这个狗名字,然后奔到耳房内,让绿芜替她清算要带的东西。
“嗯。”男人恩赐般的点头。
睡了一早晨书房,比及翌日,苏芩从速将绿芜和红拂唤出去,要打扮打扮,却不防陆霁斐扔给她一套男装。
这是小女人惯用的一招,陆霁斐心知肚明。
苏芩几近要被气疯了。但她深知,小不忍则乱大谋,大不了出去今后再费钱买个粗使丫环,她堂堂苏三,还能被这只疯狗给憋疯了?
细薄的口脂顺着男人的指尖往脸颊上一滑,花了脸。方才描好的黛眉也被男人抹了,晕开在眼皮上。
苏芩已经探听到,广西知府名唤姚定科。她也查过苏龚留给她的那份名单,上头鲜明就有姚定科的名字。
“那,那你呢?你总要有个服侍的女婢呀。青山粗手粗脚的,那里有女婢心细。不带绿芜和红拂,那,那你带蒹葭嘛。”
月上柳梢头, 苏芩换了一件藕荷色小衣,外罩红焦罗衫,袅袅娜娜的进耳房,一屁股侧坐到陆霁斐身边。
陆霁斐的眉间皱成“川”字,他又把苏芩的系带扎紧。这一扎紧,更显呼之欲出。
苏芩噘嘴,小小声的俳腹,“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