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甚么?”凤阳县主镇静道。
提及来,安鸾比苏芩还要大一岁,苏芩这般端着架子说话时那副一本端庄又面红耳臊的模样,实在是让斐济看的心痒难耐。
“唔……”细薄唇瓣贴上那粉唇,孔殷的往里去。男人的手沾着水,箍住小女人尖细白净的下颚往上抬。苏芩被迫抻起脖子,双部下认识抱住男人的脑袋,指尖插入那头湿漉青丝中。
苏芩单手托着下颚,暴露半张柳媚面庞,她看一眼几近要将酒杯攥烂的男人,白腻面庞上笑意更甚。
苏芩看一眼坐在石墩子上的男人。男人装模作样的盯着那株梨花看,喉结狠恶转动。
凤阳县主凑过来,持续撸狗,“苏三呀,你这狗为甚么要叫阿狗啊?本县主听人家的狗都叫阿福,阿旺甚么的,你这名字取的,非常俗气了些。”
“嘘。”苏芩伸出一根手指,上头涂着浓艳的蔻色。抵在粉唇上,妖狐媚人。“陈女人莫喊,你若喊了,阿狗还当你是要与它玩呢。”顿了顿,苏芩又道:“陈女人说话可要重视些,阿狗聪明着呢,甚么都听得懂,对不对,阿狗?”
香帕上绣着蒹葭,顶风摇展的模样婀娜多姿,就似小女人那窈窕纤媚的身材。
“汪汪汪……”阿狗镇静的点头晃脑,一副急冲出去的模样,被苏芩按住脖子。
驿站很大,安鸾左拐右拐的绕,苏芩用心掉队,趁人不重视,一侧身往一条岔道上去。岔道很窄,行到绝顶是个石亭。苏芩提裙,跨上那窄窄石阶,进到石亭内。石亭不高,但远目了望,正巧能将大片园子风景支出眼中。
“不能如何办。”小女人懒洋洋道:“奴等怎能和堂堂项城郡王世子比。”
苏芩蹲下身子,抬手解开了阿狗脖子上的项圈。
中庭内, 石桌旁, 有一株梨花树。枝干粗实,抽芽重生。一朵梨花缀在枝头,白雪压枝似流云。日头正盛, 阳光从树枝裂缝中穿掠而过, 洋洋洒洒的落了满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