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郊区绕了几圈,确认前面确切没有人跟踪以后,刘头这才秦山开出了郊区,直奔东郊而去。
虽说垂熟行下都是些从号子里出来的逃亡徒,不过大师也分个三六九等,像刘头和络腮胡算是小头子,不过比起手底下都是精干男人的络腮胡虎哥,他刘头的部下就不敷看了,只要小猫两三只。
“来来来,咱老哥俩但是好久没一起喝酒了,此次可要喝个痛快啊。”
两人来到分边界旁,何二早早的等在了这里,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看到两人过来,扭头就往里走去,也不管他们跟不跟得上。
屋子内的东西非常混乱,顺着墙边摆着三四张床垫,地上满是空着的酒瓶和食品包装,全部空间内充满了汗臭和一种古怪的腥味。
这片地区开端还没有甚么特别,就是烧毁厂区的萧瑟,固然是有暖阳高照,两人还是感觉有一丝冷意,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紧盯着他们。
“何大,何二,你们两个快来帮手,”老于从车上跳了下来,吸着寒气催促道,“踏马的,这小表子还真狠,老子的家伙什如果不灵了,就有她好受的。”
“胡子,你给我说说老迈比来表情如何样,让我好有个底。”
刘头此次出去足有半个月没有返来过,此次办事也倒霉落,落下很多首尾,内心有点忐忑,便接着酒局探探口风。
语气直来直去,调子也没有一点起伏。
“在内里,打了迷药,大抵再过半个小时就会醒了。”刘头答复道。
刘头看着老于吊儿郎当的模样就有些心烦,腰带就寄了一半,裤子松松垮垮的,最古怪的是连前门都没关上,乌黑的骚根跟着他的跨步不时探出头来。
刘头也不推让,接过来一饮而尽,引得络腮胡连连喝采。
“刘头,快快,齐少来了,老迈让你们去见他。”
在屋子里独一的一张桌子上,摆了三四样熟食,络腮胡拿起一个空酒杯斟满,递到刘头面前道。
瘦猴老于一起上喊喊叫叫的冲了出去。
看到络腮胡沮丧的模样,刘头就有些看不起他。他们这些人本来就是逃亡徒,过的都是有明天没明天的日子,多活一天都是赚的。在垂熟行下还能吃香的喝辣的,钱和女人甚么都少不了,另有甚么不肯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