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人都来了,你还思疑我?”林夕嗔怒道。
“好了,不逗你了。”林夕收起笑意,正色道。
“吝啬鬼,不说算了,我还不奇怪晓得呢!”
“想死的心都有了。”
林夕四下看了看,继而蹲到石头面前。
石头肝火上涌,敢情此人是特地来气他的?这哪能忍,作势就要脱手,即便对方有根古怪的鞭子也不怕,总不能丢了面子不是?
“我真叫石头,姓石,单名一个头字。”
“咚!”一声轻响。
一向到了深夜,石头趴在床上仍然未能入眠,后背不时便会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直叫他苦不堪言。
石头懒得活力了,因为活力只会疼他本身,也不想说话,因而就给了一记白眼,翻到后脑勺那种。
“如何能够?”白雪不由脱口问道。
“不要乱动!”白雪轻声喝道。
“等等!”石头仓猝喊道。
“嗯,好吧,就先信你一回,哎!你家住哪?你跟阿谁白衣女子甚么干系?”
伤他的祸首祸首竟然敢找上门来,怎叫他不恼火,不过他很快却强行平复了表情,决定先看看林夕深夜到访,到底意欲何为。
石头既然已经有了决定,天然不再踌躇,他轻手重脚地走下楼去,恐怕惊扰了其别人,特别是白雪和紫灵。
可本日对他后背的伤势却仿佛没有涓滴结果,涂抹后不但没能快速结痂,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石头很悔怨,悔怨本身干吗要忍不住说话,真是自讨苦吃。
“我不是用心的,呜呜呜……”
“说白了还是你技不如人。”紫灵冷冷道。
不过石头刚一动,后背便传来一阵剧痛,令他直不起腰,只得蹲在地上,龇牙咧嘴起来。
“哎!你叫甚么名字?”林夕伸手摘了一串葡萄,递到石头面前。
话音刚落,林夕就消逝在了院中。
石头一听这话就有些不肯意了,心想如果他也有一件趁手的绝世宝贝,比如说仙剑甚么的,当时就好拔剑将对方的长鞭给切成一节一节的了。
“呦!这话我如何听着耳熟,仿佛之前在柳河上的时候,就听有人这么说过了?”
“我甚么我?”
“鞭子是我的,我为甚么要不消?”
“对方船舱内另有一人未现身,而那人的修为毫不在我之下。”紫灵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个惊人的事情。
“哎呀呀!疼!疼!你轻点!轻点!”
“你哄人,这么长一条伤口,我看着都疼,你还说不疼?”白雪再也止不住哀痛,泪水哗哗流淌而下。
“不是我不想脱手,而是即便我脱手了,成果也是一样,说不定还会更糟。”紫灵淡淡说道。
“甚么?”两道讶异的声音几近同时响起。
“是你学艺不精,技不如人,关我何事?”紫灵说道。
“你?”
“你。”石头气结,一时语塞。
“师姐,你当时如何也不脱手制止,害我被人暗害成如许?”石头忍痛抱怨着。
……
“你倒是胆识过人,竟然敢深夜至此,不怕我乘机报先前那一鞭之仇?”石头放低声音说道。
“好了,好了,小师姐你别哭嘛!我这都不疼了。”石头安抚道。
石头一阵头大,他倒也想逗白雪高兴,好让白雪停下抽泣,可他实在心不足而力不敷,只因后背的伤口处实在太疼了,畴昔这么久,仍然像是方才受伤那会儿,火辣辣般钻心剜骨。
石头想了想,非常当真地点了点头。
“下来!”有人低声说道。
“石头,你没事吧?”
“紫姐姐,你快帮手给石头治治嘛!”白雪见石头背上的伤口如何也不见好转,仓猝将坐在方桌前愣神的紫灵给拉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