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只感觉他不利透了,平生第一次被一个女子玩弄于鼓掌之间,还屡遭谗谄。
“大师兄,你看我们如许做,可还行?”石头低声道。
“比如说师弟脱手胖揍一顿师兄呢?”
“比母老虎还凶,我怕再挨一掌。”石头喃喃道,委曲极了。
石头耳、鼻、口一齐往外冒出热气,“壮阳”二字惊现脑海。
“你就不能喝慢一点?归正那整碗都是你的,又没人跟你抢。”白雪说道。
“我都闻声了,你说紫灵像只母老虎,可惜胸太小。”夏草一脸玩味地凑上前。
“你说甚么?”白雪面露迷惑。
可他不晓得的是,冬虫前脚刚走,后脚却进了夏草的房间,没一会儿,兄弟二人径直又去了白雪的房间。
而关于“树床门”事件,石头在醒来后第一时候就忙着解释,几近和盘托出,独一坦白的就是被鹅蛋脸女子勒迫立下的阿谁誓词。
可他思来想去,也只能铤而走险了,毕竟也没了挑选的余地。
“呵呵!”夏草干笑两声,俄然拱手抱拳。
“大师兄,那你到底是帮不帮我?”石头严厉道。
石头点点头,仿佛认识到甚么,当即快速点头。
“石头,你这是如何了?”白雪见石头眨眼间变得面红耳赤,吓了一大跳。
“小师姐,你这是甚么药?”石头问道。
半刻钟后,冬虫闻声轻微的鼾声,顿时笑意全无,一把将方才入眠的石头推醒,满脸气呼呼。
不过话说返来,石头内心是不太信赖冬虫的,这兄弟二人赋性差未几,只是冬虫要略微好些,不像夏草那般怪诞无稽。
“呦呦呦!反应这么大,应当就是被我说中了,哎,我说小师弟呀,你也真是够欠的,放着和顺的小师妹不摸,干吗没事去招惹紫灵啊,这不摆明着找揍嘛!”夏草如是道,眉毛就跟抽搐了似的,挑动个没完。
……
“小师弟,这也幸亏有我,不然你哪能三天就病愈啊!”冬虫说道,一一拔下插在石头身上的金针,妥当支出一只木盒中。
“扑通!哎呦喂!”
“哦!我说大师兄先前也没跟我说要喝药,如何这会儿就多出这一大碗药了呢?”石头仓猝把话圆过来,心中则谩骂冬虫又在坑他。
浓稠的液体方一入口,甘苦的味道就刹时充满口腔,说不尽的难受,第一勺方才顺着喉咙滑入腹腔,第二勺又至,很快,石头便被动地喝下了半碗,只觉苦不堪言,并且狠恶咳嗽起来。
“你!”冬虫大急。
白雪莞尔一笑,这是她三天来头一回暴露笑容,看在石头眼中,只感觉这碗比尿还难喝的东东,倒也不算白喝。
石头深知夏草的特别癖好,哪有八卦哪就有他,他晓得了,全天下也就差不离了。
“就你跟小师妹闹点别扭,竟被说的跟派系斗争一样,还打起来?我敢必定,你还没脱手,就被紫灵给打趴下了。”
“只要打不死,干系都不大。”冬虫平平道。
石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想要不还是算了,归正以白雪的性子,最多也就是再活力几天。
“鹿茸、山药、淫羊藿、杜仲,另有何首乌,都很浅显啊!”白雪一一报出几味药名。
“这是甚么?”石头惊奇问道。
“我不都给你说过了嘛!”
“那瞎编的大话也想骗我?你这伤我熟谙得很,一看就知是紫灵打得,快奉告我,究竟她为何要对你下此重手,是不是真如夏草说的那样,咸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