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太乙混元祖师气的髯毛颤栗,他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朱洪一眼,曼斯层次的清算了一下仪容,一边飞向峨眉一方阵前,一边嘲笑道:“好本领!妙手腕,了不起。峨眉派公然不愧是道指正宗,这番引蛇出洞,借刀杀人的手腕真是非常了不起!”
对于太乙混元祖师指桑骂槐的讽刺,妙一真人似若未闻,他悄悄一步迈出,走到太乙混元祖师劈面,安闲的顿首为礼,感喟一声道:“五台峨眉皆是道家一脉,两边本无夙怨,只是道友对门下过分宽纵,门下弟子又良莠不齐,导致道友平白染上很多恩仇,这又是何必来哉?”
“混元道友别来无恙!”
太乙混元祖师闻言不由神采一沉,厉声道:“齐漱溟,你休要大言欺人!当年你徒弟长眉真人在时,我也不过是平辈论交,你戋戋一个长辈弟子,又有何资格经验我?我太乙混元祖师如何管束弟子,还轮不到你峨眉派掌教来教诲!”
泣涕横流的哭告要求,把头都磕出血的叛徒朱洪,俄然冷声喝道:“朱洪!你另有脸叫徒弟?徒弟亲手将你从凡尘中引领而出,传你神通,教你剑术,让你得享长生,不必在泥土之间展转沉湎?可你又是如何酬谢徒弟的?你明显晓得徒弟与峨眉派斗剑期近,却恰好将徒弟的护身珍宝太乙五烟罗偷走,你到底是安的甚么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