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如果他们已经打过来了的话你还能像猪一样这么安稳的躺在床上睡觉吗?”
申公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如何,你身上的伤莫非还没好?”
“呵呵,你刚才玩的很高兴啊!”
“一年?!”
呆呆地看着那被申公豹从肩头拍落,白净雪腻没有一丝伤痕的纤长玉手。回过神后敏捷的查抄了一遍本身酸痛难耐的身材。
“嘶!”
晓得之前本身受的伤在普通环境下底子不是短时候能够愈合,耗损的法力不是短时候能够规复的哪吒,有些担忧西周的军队绕过她直接去进犯朝歌了。
又在哪吒痉挛般的痛呼声中淡定的拍了鼓掌,回身筹办溜走。
但是,在一阵闹腾以后。
自家人知自家事。
这两团在战役中非常碍事的东西在比来越长越大了。
那满含深意的瘆人笑声让申公豹有些惊骇。
“呃……”
看着站在床边捂嘴打着哈气,睡眼昏黄,还是穿戴那件万年稳定的玄色紧身衣的申公豹,心中生出了一种难以言语的感受。
申公豹眼角一抽,前伸的小手握紧成拳,狠狠敲在了坐在床上的哪吒的脑袋上。
毕竟以申公豹那相对矮小的身材来讲,她扮演的采花悍贼如何看都不伦不类。
回过身来,无语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傻子……
也是直到现在,哪吒才发明本身身上的伤痕竟然全都消逝不见了。
她就像是一个即将得逞的采花悍贼一样坏笑了起来:“呦呦呦,小妞还在放肆呢,来,给爷笑一个……”
窈窕有致的身上只穿戴一件不晓得被谁换上红色中衣,躺在木床上,翡翠色薄被下黑发披垂着,只感觉浑身像散架了一样酸痛难忍的哪吒闭上酸涩的眼睛,伸手揉了揉额头。
捂着脑袋,实在并没有感受刚才申公豹的那一下有多疼,但被那一下加强了身上酸痛感的哪吒,白净的额头上冒起了根根青筋。
她还向来都不晓得本身竟然有一睡一年的本领,明显之前偶然候她疯玩了一整天都有睡不着的时候。
刚才还不较着,但现在获得对方没有攻过来的答复,稍一放心,感受顿时灵敏起来的哪吒,顿时被从手上传来的酸痛感受弄的有些欲仙欲死。
帝辛是死是活对她来讲当然没有多少所谓,毕竟只是一个熟谙的大叔,但是姜汤和比干她可不能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