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身形一顿,停下脚步,回身惊奇道:“哦?韦大师此话何解,你可知我的身份?”
“不当,不当,万一真如电影中那般,武功妙手能料敌先机,我很伤害的……”
陆飞悄悄点头,他想起鳌拜横练十三太保金钟罩已是最高境地的层次,剧情中,刀砍剑刺都破不了防。
“呵呵。”陆飞笑而不语。
围观众闻言,哪还游移,当下一窝蜂地冲了出去,就连丽春院里的事情职员也跑了七七八八,没有人会傻到留在这里。在这个年代,能来丽春院消耗的,家中财产自是颇丰,也多数读过书明事理,是不会信赖清廷鼓吹的“满汉一家亲”的说法的。以野猪皮动不动就抄家灭族连累九族的德行,丽春院是完了。
围观众面面相觑,其中有胆小的一边害怕地看着两人,一边偷偷摸摸地往门边挪了畴昔。
陆飞耳聪目明,又看多了小说描述的‘配角XXX的眸中闪过欣喜、贪婪、无法、等等XX之色……’,自是发明了陈近南眼中闪过的鄙夷,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说道:“陈大虾想不想做一桩大买卖?”
陈近南一怔,陆飞说的这个前提对他来讲底子就不是难事。
“很简朴,带我们分开这里,教我们姐弟俩武功。”陆飞说道。
陆飞见状,灵机一动,顺着人流来到陈近南身边,低声道:“陈大虾,可否借一步说话?”
“……姐姐,你不是看陈大侠风骚俶傥、漂亮萧洒,心生倾慕,鼻血都忍不住流了?……姐姐,你可别健忘你的身份,你是一只鸡啊!”
陈近南瞳孔猛地一缩,呆怔了一会儿,才用一样微不成闻的声音问道:“你肯定?这事可不能开打趣。”
陈近南也筹办分开了,他是反清急前锋不假,但还没有本事到单枪匹马在这里坐等清兵围歼。
幸亏陈近南与周堂主两人皆是心机小巧之辈,晓得帮忙他们的人不想透露身份,也就不再纠结,用心致志地斩杀清兵来。
“陈近南的武功比海大富高上一筹,但又比鳌拜差了一个品级,要不要尝尝看能不能杀了他?”
“滚一边去!”
陈近南一愣,侧首畴昔,见是丽春院头牌红人韦春花,眼中闪过一抹鄙夷,随即又很好的粉饰起来,温声笑道:
“货色现在就在丽春院内。”陆飞用微不成闻的声音说道。
陆飞撇撇嘴,也不着恼,本身这副身材的身份确切让人有些诟病,见陈近南听了部下的话就要迈步分开,便淡淡笑道:
“别吵,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