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淮上元先生的忍耐工夫,都被痛得面前一黑,认识逐步恍忽起来。
“郭、郭先生……我……”他发明本身说话的力量都快没了。
这些年下来,伤把柄的恶血块已然被打散、化开,但熔化后的恶血并未如愿排挤体外,反而散在了四通八达的血管中,持续滋养着病根。
“我写了一个药方……”郭通衢指着茶几上的一张纸,“你让人按药方去抓药,转头给你熬一碗药喝一下,今晚能够好好睡觉。”
这一次,元丹丘昏睡了近半个钟头,醒来的时候,人也非常衰弱,郭通衢给他灌了一小碗药下去,又在他身上按摩了几下,整小我才渐渐好起来。
当然,对郭通衢来讲,这个伤就显得有些小儿科,毕竟他担当的“医家”是来自于菩提老祖,菩提老祖多么人物,那是跟佛祖、道祖都能并驾齐驱的上古大能。
短短半分钟不到的时候,元丹丘背上已经扎满了针,猛一看上去,那些银针混乱无序,但熟行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每一根针都扎在特定的穴位上,当然,另有几根,恐怕普通的熟行人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