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看准了秃顶喜好直來直往的姓子,是以很猖獗地大笑了一声,大手一挥,说道:“那里,只因为我也是一个爱酒之人,见不得你初來乍到诺其城,本想尝尝本城最烈姓的酒却被乱来了罢了。”
以是小二用眼神叨教了一下柜台前面在筹算策画账的掌柜,获得默许后,便将手巾往肩上一搭,仓促赶到了林西这一桌,想要辩白几句,替掌柜将店子的形象挽回來,
“这位小兄弟,刚才言语上多有获咎之处,还请小兄弟不要介怀。”
说完后,秃顶又拿眼一瞪掌柜,有些愤怒地喝道:“掌柜的,进店前你拍着胸脯包管说本店出售的酒在全部诺其城都最劲道,最烈姓,如何,难不成掌柜明白日睁着眼说瞎话么。”
但是,林西眼睛中却带着鄙夷的神情,乃至连鼻子中都轻哼了一声,仿佛在嘲弄这个秃顶是个土包子,
掌柜还沒说话,秃顶一听,倒是面露忧色,望着林西吃紧说道:“甚么快意酒家,竟然另有比这酒更烈姓的。”
秃顶应了一声,消弭了最后一丝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