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孝微微一皱眉,已经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归去。
肖玉儿伸出了一根手指。
“你的命值不值钱我不晓得,可如果花一万两黄金就能买到一个荆州之主,那可真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了。”
肖玉儿悄悄点了点头,回到屋内,将匕首收好,又将桌上的汤碗清算好,端着托盘走到院中。
“哦?我的命值多少钱?”
见刘赫转头望过来,魏孝先是白了陈默一眼,然后仓猝笑着跑了过来,可还没等他开口,就见肖玉儿从刘赫房中走了出来。
刘赫拿起肖玉儿放在桌上的精美匕首,拿在手中把玩起来。
一万两?刘赫不由得大吃一惊。
刘赫说完,就感觉有些不当,他偷偷瞥了一眼正冷冷盯着本身的秦霜,俄然感觉在这间屋子里仿佛说出甚么都不能让肖玉儿佩服。
“啧啧啧,我就说吧,一天到晚头儿啊头儿啊的叫着,迟早得出事,”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陈默用胳臂肘一捅身边的魏孝,“你听听他这话说的,越来越像个帮气度子了。”
“我只想晓得一件事,是不是不管我喝还是不喝这碗汤,你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这一万两银子杀一小我算不算的上是高价了?”
肖玉儿感激的望着秦霜,千万没想到这个时候秦霜竟然会主动站出来替本身得救。
不过在惊奇之余,刘赫还是非常隔心的。再如何说本身也算是个先生了,那戋戋一千两银子也太少了,这一万两的代价才算是配得上本身的身价。
这肖玉儿留在天机营的事不是已经说过了么?如何明天又再次提起,莫非这此中有甚么变故?
刘赫稍作考虑,随即一笑。
“你口中所说的他们,想必就是我不能问的了,既然你不能说我也不勉强。不过我喝了你的汤,实在是有点上瘾,如果能每天都喝到这么好喝的汤,你说那该是一件多幸运的事情啊。”
“看来我是坏了刘琦的功德啊,”刘赫不由苦笑,“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难怪他要杀了我呢。”
“我的命这么值钱?”
刘赫说着,将匕首放到桌上,又悄悄推回到肖玉儿面前。
到了当时,本身另有才气在这个与汗青截然分歧的天下中力挽狂澜吗?
肖玉儿眉头微蹙,紧咬双唇,沉默半晌,才悄悄点了点头。
刘赫一向对胡蝶效应的实际坚信不疑,明天这个看似影响不大的变故,或许哪天就会成为窜改全部天下局势的关头。
面对秦霜的斥责,陈默赶快摇了点头。
“如果我没猜错,刘琦之以是会处心积虑的奉迎刘备,都是为了能够迎娶张晓菲,并以此来威胁刘备,这也是曹操给他的任务吧?”
“一万两银子固然很多,但也算不上是最高价,可你不一样,刘琦开出的代价可不是一万两银子,而是黄金。”
为今之计,只要极力将剧情拉回与汗青同步的轨道之上,先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摸清楚才是最为首要的。
本来也想为肖玉儿找个来由解释一下的刘赫看着还是一副冷酷神采的秦霜,淡淡一笑,转头对肖玉儿说道:“桌上那把匕首既然是你的传家之宝,我就更不能收了,我看你还是拿归去吧。”
“头儿,你是不是脑袋坏了?本身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肖玉儿姐姐不早就是我们天机营的人了么?”
“如何说话呢?你脑袋才坏了呢,你肖玉儿姐姐怕扳连我们,刚才来向头儿告别,头儿出言挽留,这事有题目吗?”
固然他不晓得这一万两到底是一个甚么观点,但前次钱专带回那一千两银子他一向都是大手大脚的花,可到现在也没花掉一半,照这个来看,一万两但是一笔不小的数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