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闻言会心一笑,将酒坛放下,抱拳施礼道:“门生家道贫寒,只买得起这类便宜的米酒,还望教员包涵。”
刘赫皱了皱眉头,“这刚夸完你,就成如许了。这得是多大的官啊,才气把你吓成这个模样?到底是谁来了?”
诸葛亮缓缓的站起家,拿起酒坛替刘赫倒了满满的一杯酒,“你我了解多年,你的脾气我比谁都清楚,如果劝你管用,我还真的会劝一劝你,可现在……还是先喝酒吧。”
刘赫想了想,“不好说,说他脑筋不好使吧,那股傻劲里还透着几分机警,不过幸亏嘴皮子还算利索,当个门房,足矣了。”
秋露上前一下就揪住了刘福的耳朵,“好你个刘福,我们姐俩方才跟你说的话,你都当了耳旁风是不是?你觉得我们说的那些都是恐吓你呢?你也不探听探听这里是甚么处所!”
刘赫淡淡一笑,“酒就不消了,他明天必然不会是空动手来的,只不过啊,他拿来的,必定还是那种最便宜的米酒。”
刘福一听,顿时一起小跑的去请诸葛亮了。
话正说着,阿谁刚被刘赫评价为嘴皮子还算利落的刘福,就莽鲁莽撞的跑了出去,口中更是已经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默城的事……”诸葛亮有些欲言又止。
“老爷,来……来了,人……人来了!”刘福说得结结巴巴,脚下更是一个不留意,被门槛绊了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
刘赫畅怀大笑,对劲的点了点头,“行,是小我才,今后就跟我这好好干吧。”
酒兴正酣之时,诸葛亮却俄然放下酒杯,轻声道:“定军山的事,你不怪我吧?”
刘赫想了想,对春霜和秋露说道:“你们俩个去筹办一桌上好的饭菜。”
刘赫面色一沉,“你这是要劝我么?”
春霜走上前来,抱怨道:“刘福你可真是不知好歹,你知不晓得这天机府的来源?你又知不晓得咱家公子是诸葛智囊的甚么人?”
诸葛亮沉默半晌,问道:“你当真要去许昌?”
刘福哭丧着脸,摇了点头。
话音刚落,刘福便领着诸葛亮走了出去。
已经将筷子伸到了他最爱吃的羊肉面前的刘赫,俄然停了下来,他将筷子放下,笑道:“你明天来,恐怕不止是要跟我说默城的事吧?”
刘赫也不说话,任由秋露不竭挖苦着刘福,比及渐渐喝完了一杯茶,他这才出言禁止了秋露。
听着两人的对话,刘福瞪大了双眼,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见刘福仍捂着耳朵有些不知所措,刘赫坏笑道:“你在这里站着,就不怕内里的诸葛智囊见怪?”
春霜和秋露面露对劲,倒是不再说一句,一起回身而去。
“那酒呢?要筹办几坛?”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定军山?定军山如何了?”刘赫夹了一大口菜,放到嘴里,毫无吃相的大口咀嚼着。
刘赫有些哭笑不得道:“诸葛智囊来了就来了吧,你如何镇静成这个模样?”
刘赫面色一沉,假装不悦道:“胡说,我上面可另有刘益州呢。”
刘福眨巴眨巴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滑头,“刘益州如果来,必然会派人先来奉告老爷,等刘益州到了,又哪轮的到俺去欢迎?”
春霜和秋露非常默契的一人拎起刘福的一只耳朵,将他拖出了门外。
秋露气呼呼的站到一边,还是不依不饶的瞪眼着刘福,刘福一见,仓猝一下跪倒在刘赫的面前,“老爷,俺错了,俺有眼不识泰山啊,您放过俺吧。”
“好了,”刘赫笑着摆了摆手,“这也不能全怪他,他刚来,等时候一长,天然甚么都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