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师祖的另一王谢徒,又是一名神偷,二者加在一起,那不就是一个能文能武的江洋悍贼么?
本来这小老头儿体贴的并不是刘赫已经晓得了他就是电下针,而是在对刘赫看破了他冒充姜太公的小把戏而耿耿于怀。
小老头儿猛地站起家,将鱼竿摔在地上,撅着嘴嘀咕道:“真没劲,好不轻易等来一个,却早就晓得我不是姜子牙。”
谢贺随即走过来,一掌控住刘赫的手,语重心长道:“我师兄说的没错,天机先生此次去,必然要谨慎谨慎再谨慎才是啊。”
看着小老头儿那煞有其事的模样,刘赫更想笑了,哪有一见面,就死乞白赖的非要跟人走的,您这位姜太公也太不值钱了吧?
高拓叹了口气,轻声道:“我这个师叔实在没甚么坏心眼,只是有一样,喜好玩弄人,别说我们这两个做师侄的了,就连我师父当年,都常常被他玩弄的没有脾气。天机先生此次去,可要多加谨慎啊。”
看到刘赫这幅欲言又止的模样,高拓和谢贺皆是无法的摇了点头,高拓随后苦笑道:“这也不怪天机先生有此猜想,这件事任谁看来,都会得出如许的成果。这也是我接下来要特地提示天机先生的。我师祖一身浩然正气,天然不会干那种拿人财帛之事,可我这位师叔,倒是从小脾气古怪,连我师祖拿他也没有体例。自从得了我师祖的一身技艺以后,我师祖他不但不思武道正路,反而一心只想着追求盗术,他常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就是要偷尽天下不义之财。只可惜他那过人的武学天赋,也就此荒废了。”
只是这身褴褛的衣衫,可一点也没有姜子牙当年的气势。
刘赫收起刚才那副装傻充愣的模样,笑容玩味道:“这不好吧,我记得当年有人曾经说过,狗屁太师,不做也罢。”
小老头儿手里拿着根鱼竿,聚精会神的盯着水面,就连刘赫走到身边都浑然不觉。
刘赫愣了一下,继而哑然发笑。
小老头儿愣了一下,仿佛有些不悦,“你这小我穿的像模像样的,如何傻了吧唧的,连这个都不晓得,老夫的意义,是让你当天子,懂么!”
刘赫闻言倒吸一口冷气,接着有些不美意义的对高拓和谢贺两人笑了笑,“电下针前辈公然是天赋异禀,即便如此,还是身居武评榜上,刚才我那番谈吐,真是失敬。”
高拓仿佛并没有介怀此事,笑着一摆手,“哎,天机先生不必如此客气,所谓不知者不罪。若不是我们师兄弟二人感觉与先生投缘,也不会提及此事,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事不宜迟,将高拓和谢贺安设安妥以后,刘赫便单身前去了武阳。
刘赫仿佛一下来了兴趣,“哦?你们这位师叔到底脾气如何古怪,说来听听。”
来到村口,刘赫看了看地上的石碑,恰是高拓和谢贺之前奉告他的阿谁处所,仙池村。
能让高拓那位天纵之才的师祖看上的武学天赋,估计也是资质过人,如此说来,还真是有些让人可惜。
高拓笑意一敛,面露难色,“处所倒不难找,就在成都以南不远的武阳,只是提及我这位师叔,就不得不说他的怪脾气,只怕到时候会让天机先生尴尬啊。”
看着两位老者苦大仇深的模样,刘赫不由有些好笑,同时对那位喜好玩弄人的神偷电下针更平增了几分兴趣。
小老头儿仿佛发觉到了刘赫的存在,一转头,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我本日相见,便是有缘,老夫看你的边幅中有帝王之气,老夫这就随你归去,助你成绩一番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