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每说一个我爱你,他腰腹的行动就减轻一分,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头上滑落。
阿沅捂住脸:“人家才不要看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弄疼了你。”他拿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本身抱住她躺在一边,吹灭了灯,贴着她的背。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规复了严厉的神情,撑在她身材上方的手也握成拳头。
“这一场婚礼,是我给你的。昂首看看,喜好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回身抱住了他。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两人不着寸缕的相拥着,体温在肌肤之间通报。
封闭的帐子里,红光映照着他们。阿沅躺在他的身下,睁着黑亮的大眼睛看着他,局促不安的小鼻子悄悄颤栗着。乌黑的鬓角晕出一阵阵细汗。呼吸相闻,气味相通,他悄悄吻上他想了好久的芳香,干净柔嫩,传达着炽热的温度。在寿康宫固然在一起,但是毕竟人多眼杂,一向都没敢如何样。
“你记着,你是我独一的,独一的,老婆。非论情势上你是不是,你在我内心的职位一向都是没法摆荡的。今后我们会碰到很多身不由己的事,你能够会怪我,但是我的心是稳定的。”
“这一刻,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他穿戴内衫,斜倚在床上,柔嫩的布料勾画出他的身材,大长腿随便地交叠着。锁骨若隐若现,目光透露着诡谲,在忽明忽暗,闪动不定的灯火之下显得更加有光彩。
她果断地点点头,一点一点的扬起下巴,又一点一点的扣下来。
“我是你的相公,看一看有甚么害臊的,听话,把手从脸上拿下来。”他的声音降落,用他炽热的大手去扒她的小手。一根一根,每扒开一根手指他就把那根手指含在嘴里细细吮吸,嘴唇里暖和细致的软肉一层层地包抄了手指。
“唔,痒,痒,你别如许,我痒……”
她终究成了他的女人……
阿沅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心跳得很快,严峻的将近健忘呼吸。不知为何,下身俄然紧紧一缩,痒极的感受从身材深处伸展出来,那是一种空虚了好久亟待填满的打动。身材俄然变得很敏感,一个行动就能扑灭一串串的火花,他的手所到之处,皮肤一阵阵的颤栗。
阿沅抬开端,猛地一下子尖叫起来,房间里被安插成洞房的模样,红色的床帐,红色的床单,红色的地毯,花烛吐着烛泪。就连他的脸,也都是红色的。一身大红色穿在他的身上,红得发亮。红的动听心魄。
“如何了?等不及了吗?要看吗?”他感遭到她的用心,直起家子,阿沅的视野一向追跟着他,他用一样的视野看归去,看的她无处遁形。
“我不会怪你的,你已经很不轻易,我不会的。”阿沅慎重地说出。
“是我的错,没能给你正室的名分,不过你别担忧,这个位置迟早是你的,你情愿等吗?我情愿,用我的平生来珍惜你,成全你平生一世一双人。你情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