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士行听得我出声,疾若闪电般窜了出去,一个起掉队,就横刀挡住了门口。只见他冷冷道:“一个不准走,都给我站住。”
未几一会,白士行回到了包间。并没有多话,只是侧立在一旁。但是我瞧他神采微喜,天然晓得他已经拷问出甚么有代价的东西了。
我斜眼瞧了他一眼,似是有些指责。旋即又淡淡自言自语道:“不幸我身为一品钦差,一年的奉银不过是戋戋五百两整。连一顿像样的酒菜也是购置不起啊?”
我淡笑着摆了摆手,向他们打了个放心的手势:“各位放心,本爷只是问问无关紧急的事情。”我这话一出,却将大部分官员的心神安宁了下来。
接下来,放下心机的众位官员们,天然是皆大欢乐,不由得畅怀痛饮起来。之前在我面前,另有些隔阂,但是现在达成暗和谈,干系天然靠近了几分。再加上酒过三寻,氛围顿时热烈了很多。几名有头有脸的官员们,纷繁来敬我酒。
至于一贯标榜公理的飞燕门,为何不管他。这内里也是有来头的。本来那祁老七原是飞燕门门主蓝初晴的表兄,这祁老七的老母,原与蓝初晴一家有过大恩。只是厥后断了消息,直到过辈之际,才亲书了一份手札。让那不争气的儿子投到飞燕门去。
戴荣典天然义不容辞的凑到我耳畔,低声嘀咕道:“爷这么照顾卑职,卑职天然不会健忘爷的好处。”
那陆通判倒是被我看的更加寒毛淋漓,那一帮大大小小的官员,恐怕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口。这么范围庞大的一个黑道构造能够生长保存,天然与本地的官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若我故意撤查这个黑道构造,恐怕全部山东境内的大部分官员,都会遭到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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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心中倒是回旋起来,这是一个大好机遇,如果本身能够一举节制住两大门派。本技艺上的权势将会增加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