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雕虫小技!还敢丢人现眼?”张承宗话虽这么说,内心却气得不轻,王越恰是靠着这些雕虫小技才活到明天,固然不是早早的布下了迷魂阵,他没有一点信心能找到王越。
为了两块玉精,被三个炼气期三层的修士追杀千里,固然环绕云霄城转悠,但一入荒山尽茫然,那里还能辩白方向,能在妖兽和鬼怪的窥视而不死,已是天大的荣幸。
“废料就是废料,喊个拯救都喊得这么刺耳……噗……”张承宗刚说到这里,俄然身形一震,喷出一口鲜血,一只火红色的大手从天而降,一掌拍碎了四周的迷魂阵,大阵带来的蒙蒙雾气顿时消逝,因为这迷魂阵中寄有张承宗的一丝心神,阵法被破,天然震伤了他的心神。
“纪苏,不管如何,我都会把你娶回家的。我王越不是废料,我必然能完成三重磨练!”王越想到这里,起家坐在树叉上,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野果,狠狠的咬了一口。
“呜”的一声,刹时就砸到张承宗头顶。离头皮另有三寸的工夫,张承宗却长笑一声,一拧身,竟然如陀螺般飞旋,平空移开半米,同时一剑削向王越喉咙。
电闪雷鸣,暴雨滂湃!
只是,炼气期一层的气力,接收灵石的速率慢如蜗牛。张承宗已经不给王越规复力量的机遇。
张承宗感觉有些奇特,愣了愣神,追杀王越几十天,还是第一次见他告饶,并且还喊得这么惨痛,张承宗感觉非常解恨,心说这个整天嬉皮笑容的废料也有惊骇的一天呀,越是告饶,张承宗就越是想折磨他。
张承宗长剑一挥,唰唰唰唰,几十剑斩出,顿时把王越消逝的处所斩得枝凌叶落,狼籍不堪。木屑纷飞中,一根锋利的木枝刺出,噗的一声,刺进了张承宗的大腿。
霹雷隆!
“嗯?没有血迹?”张承宗的神采更加冷峻,不是没有血迹,而是没有王越的血迹,他本身腿上的鲜血仍在滴滴哒哒的往外涌。
张承宗单腿站地,面色狰狞,用剑遥指王越,冷声道:“之前是我藐视你了!你这个废料,竟然把我逼得这么狼狈,等会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
两人交叉而过,一上一下。张承宗却嘲笑一声,腾空回身,刹时变出头下脚上,朝正在坠落的王越追去。
“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张承宗气得神采青红交映,非常出色,用剑指着王越:“小牲口,死光临头,还敢嘴硬,看我不活剐了你。”他大声叫骂着,在闪电的光芒下,面孔更加狰狞,一步一步逼近王越。
王越眉开眼笑朝天空挥手,张承宗却惶恐转头,看到天空中站着一名须发皆红的老羽士,穿戴一件褴褛道袍,打了数十个补丁。老羽士眯着小眼睛,仿佛还没睡醒,朝树林上面指了指,又打了一个酒嗝,才慢吞吞的说道:“噢……那小娃娃……手中拿的但是极品灵石?”
剑是好剑,仅仅是人间的宝剑,却不是修真界的飞剑。
听到雷声,张承宗吓得一颤,面色顿时变了。修真之人,最忌讳“天打雷劈”等谩骂,更怕近似的誓词。这些天,他被王越搞怕了!让他成为最惨痛的追杀者。
笑容牵动嘴角的伤口,疼痛让他皱起眉头。
王越长啸一声,举棍跃下,在张承宗旧力使完,新力未生之际,一棍当头劈下。
云霄城外,十万里荒山。
王越却不感觉荣幸,只是感觉无法,再无法也得保存下去,也得返回云霄城,因为那边有他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