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扶着郑玄经,转头看向管家:“郝伯,桌子上的香谁点的?快去给我把它灭了!”
郑毅顺手一搭一推,将妇人推倒一边,理都没理她,而是快步走到床边。
郑毅靠近,切近对方的脸,冰冷的说道:“我在问最后一遍,是谁,让你下的毒!”
闻声鬼脸的话,郑毅又低头看着捕快遗留下的衣物,没有说话。
郑玄经此时躺在床上,神采惨白,描述干枯,哪有昔日的儒雅,仿佛衰老了几十岁,一副行姑息木的模样。
郑玄经脸上一贯的儒雅消逝不见,只剩悲呛,说道:“我郑家运营‘新丰’数十年,衙门遍及耳目。你明天被捕,我却没有收到涓滴动静,咳咳…财帛动听心啊!”郑玄经话说只说了一半,但郑毅却听懂了郑玄经的意义。
郑毅神采一变,这才想起心中担忧的事情。
潜出县衙的郑毅直奔郑府,踏进郑府时,郑府已经乱做了一团。
“该死!”郑毅神采丢脸的丢开对方,直冲郑玄经寝室而去。
关押郑毅的处所并不是地牢,而是县衙前面的犴狱,只是临时用来关押犯人的,并没有外人,以是鬼脸直接飞到木牢内里看着郑毅说道:“你如果在迟误下去,只怕有些人没死也死了。”
散魂香?郑毅想到方才出去时闻到的那股淡淡的苦涩味,环顾寝室,看向屋中的桌子时,瞳孔一缩,桌子上此时鲜明放着一个香炉,上面点着一根已经烧了三分之一的香。
郑毅手微微一松,钟姓捕快大松了一口气,就要破口痛骂,然后又是砰的一声,脑袋再次撞在木栏上,顿时痛的眼泪鼻血一起出来。
在钟姓捕快惊骇的眼神中,郑毅抓着他衣领的手大要像流水一样化作液体,从胸口渗入进了他的身材。
郝伯闻言楞了一下,竟然转头看向了倒在一边地上的妇人。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妇人也楞了一下,没想到郑毅一返来,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让管家把她辛辛苦苦弄来的‘安魂香’给灭了。
郑毅站起来,感受着体内俄然涌出的力量,竟然抵得上本身半月苦修。没有答复鬼脸的题目,而是看着本身的手掌,神采惊奇不定的说道:“这股力量是?”
郑毅神采乌青的看着地上的衣物,在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力量,只感觉胃里翻山倒海,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郑玄经反手握住郑毅的手,说道:“郑家完了,你快走。”
郝伯也不是个笨人,瞥见郑毅的模样,也猜到了甚么,神采一变,赶紧上前将香炉中的香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