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秋眼睛立即就亮了:“真的?”
我不由一愣,想想也是,她乃是一缕幽灵,我如何谢她呢?烧一些冥币之类的?明显这些并不是她想要的。
两个小时后,我再偶尔冒几句戏谑浪言,她已经不再害臊着脑了,而是抿嘴暗笑。
四周寥寂无声,等了一会儿,白衣女子仍然没有呈现。无法之下,我只得回到车子跟前,筹办持续睡觉。
“算了,不说这些了,还未就教女人贵姓芳名。”我摆了摆手,转入正题。
白衣女子展颜一笑,仿佛白莲盛开,曼声道:“好一个鲁莽大胆的男人,别人见鬼避之唯恐不及走,你月夜寻鬼,倒是为何?就不怕我吃了你?”
“行!不说疯话。”我说完,把她的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叹道,“好香!”然后才松开。
白素秋点了点头:“有好几百呢,不过它们都是在籍的鬼,整日里想找个富朱紫家去投胎,以是每到夜晚就跑去阴司探听动静,我是独一不在籍的。”
如果能找到邪神的藏身之所,便能够在白日中午挖开它的宅兆,那样撤除它就轻而易举了。但是现在恰好找不到,它那化为黑雾的本领,实在有点逆天,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可谓来去如风,以是若找不到它的老巢,我就不成能撤除它。
我嘻笑道:“倾城之色,谁不想一睹芳容?”
白衣女子微微一愕,凝神了一会儿,才喟然一叹:“公子身在尘凡当中,能有如此憬悟,实在可贵。鬼怪吃人,只为充饥,吃饱了,也就不再害人了。但是人吃人却永无尽头,永久都吃不饱,更吃不敷,正因如此,妾身甘愿做一个孤魂野鬼,也不肯意再入循环,我不肯意吃人,也不肯意被人吃。”
然后她翻开了食盒,将内里盛放的卤肉、素菜一样一样的端了出来,最后还拿出了一瓶酒。
“哦!对了,你去城里买酒菜,没吓到人吧?”我俄然想起了这个题目。
我一听,可不是邪神嘛?仓猝点头道:“对!就是它,你晓得它躲藏在那里吗?”
我单独愣了一会儿,就驾车归去了歇息了。
“曲解,曲解,我的意义是,你买酒菜所利用的钱,等你走后,估计会吓到别人吧!”我从速解释。
白素立即羞的低下了头,双手不安的搓着衣角,嗔道:“孟荡子,第一次见面就没端庄话,如果熟谙了,真不知你能做出甚么好事来。”
“嗤嗤……阴惨之气罢了,一缕幽魂又有甚么香味可言?”白素秋忍不住笑了,非论当代的女子,还是当代的女子,都喜好男人的歌颂和尊敬。
“哦!”我点了点头,有些迷惑的问,“莫非投胎不是遵循生前所做之事来决定的?不是说积善性善,就能来生繁华;作歹多端,便受奖惩之类的吗?如何还要探听动静?莫非也要走干系?”
不出所料,当我使出了当代男人追女孩子的那套无耻心法以后,白素秋和我越谈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势。
白素秋更加羞怯了,狠狠的一甩袖子,愠恼的说:“不睬你了,本觉得你是风雅之人,谁知尽说疯话,我走了。”
“只是偶然也不免孤寂,本日与君了解,不堪幸运之至,这一杯酒且敬彼苍,感激彼苍安排你我二人相聚。”
她能够没有想到,我能抓住她,顿时又羞又急,嗔道:“你如何能抓住我?快放开我!”
“数百年方遇见一个知己,我岂能失慎重?”白素秋笑容如花。
说罢,她将酒洒在了地上。
不愧是女鬼啊!螓首娥眉,杏眼琼鼻,额前一抹轻云似的刘海,一对大眼睛也不是绿色的,而是水汪汪的,可谓人间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