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我终究晓得徒弟为何遭天谴了。”
我很快就把整栋屋子翻了个底朝天,终究在墙壁的夹层中找到了一只的巴掌大的玉蟾蜍,雕工邃密,栩栩如生,晶莹剔透,美仑美奂,通体如冰似水,两只眼睛闪动着一抹素净的血红。
“当然算了……但是……”
“我不喜好黑狗血和童女、孺子尿的腥臊味,就兑了一些香奈儿在内里去味……”邵云烟低着头,声音仿佛蚊蚋。
血煞不消呼吸,但是我要呼吸啊!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邵云烟正满脸通红的坐在我身边,手忙脚乱的帮我推宫过穴呢,见我展开了眼睛,她严峻的手脚都不晓得放在那里才好。
“你……别看我,你……看我,我就严峻,尿不下来!”邵云烟结结巴巴的说。
“你……师兄……这是群众的财产,你不能拿!”邵云烟义正言辞,一脸正气的禁止了我的行动。
她粉嘟嘟的小脸上,挂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嘴里还哧溜哧溜的不断的抽泣着,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既敬爱,又招人顾恤。
“她竟然是白虎!”这是我最后一个动机,然后我就因堵塞而昏迷了。
“桃木剑呢?你不是说是徒弟亲手打造的吗?”
“师兄!对不起!我……”邵云烟惭愧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符水呢?你用的莫非不是无根水?”我又问。
“爸爸说,你鄙陋是真鄙陋,好色也是真好色,叫我谨慎点,他说就凭我的长相和智商,只要被你瞥见了,十有八九逃不了你的魔掌……”邵云烟一本端庄的说。
尼玛,他竟然还偷了铜镜和木梳子,公然是无知者恐惧啊!统统陪葬品中,这两样是最轻易感染“煞”的物品,如此不要命的做法,能活得久才怪了。
血煞是由执念而生,它们凡是都是依托在某件物品当中,若不能找到它的藏身之物,它就有重生的能够。
“是……他打造的太大、太丢脸了,我就小小的改革了一下……”
终究一阵小河淌水的哗哗声传来,接着邵云烟来不及提裤子,直接抓起被童女尿液渗入的上衣,扑向了血煞。
“师妹,我想问问你,你的符文为甚么是粉色的?还披发着淡淡的香味?”我有气有力的问,对此我真的很猎奇。
邵云烟点了点头,很和顺的说:“他让我今后碰到困难就来找你,他说你毫不会袖手不睬的,他说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是个非常护短的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