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哥,你要帮我!”温青扯着袁承志的袖子,此时她独一能够仰仗的就只要袁承志了。
在袁承志内心,对于这个改投他门的‘师侄’,也是起了一点肝火。
“两千两黄金,一丝很多!”
袁承志挠挠头,他习得金蛇秘笈,对夏雪宜的心计聪明佩服非常,已经模糊将对方当作了徒弟,但要将他死讯奉告面前这个满眼期盼的少女,竟也大是不忍。
袁承志看方明身负两千两黄金,身姿却仍然美好非常,不由暗自赞叹:“方兄弟行事萧洒,也是一个怪杰!”
方明大笑着,脚上一踢,将荣彩这一百多斤踢得飞起,向着之前收回呼喊的妇女小舟上落去。
安小慧垂泣不已,而袁承志则是挠挠头,显得非常迟疑。
闻听此语,方明的脸上却闪现出几分古怪之色,毕竟他这个身材还顶着崔希敏的名号呢!如果被华山派发明了可费事不小。
正自狗血一地的时候,俄然又有人闯上门来,要讨还两千两黄金的闯王军饷。
谁晓得袁承志对事不对人,并且见方明为人朴重,武功高强,也起了些好感,反而劝起了温青来。
其他帮众见此,已经连最后一点勇气也落空,刹时就退了个干清干净。
“呜哇……”
还是方明出来得救。
方明脚下一提,本来船头的铁锚回声飞起,真元流转间,已经将这根铁锚当作了庞大的铁鞭挥动。
声如雷霆,轰然作响,竟然令一众武功职位的帮众耳膜嗡鸣作痛,模糊有着血线流下,连船上的大旗都被吹得猎猎作响。
“好!”温青看了看袁承志,俄然下定了决计,从舱内取出一个包裹,层层翻开以后,满眼是金晃晃的一片,十两一根的金条少说也有两百余。
“很好!”方明慢条斯理地将黄金包好收起,随后对袁承志道:“袁兄就此别过,如果你此去石梁见到一名故交的话,便无妨让她来衢州地盘庙找我!”
“我如何敢呢?夏……女人!”方明特地减轻了语气:“黄金我现在伸手可得,之以是如此,不过是给袁兄弟一个面子,又何必弄虚作假地消遣?”
“好深的狮子吼工夫,本来你是少林派的!”
“你看人家一起跟从,明显武功高强却不强行掳掠,更加你打发了游龙帮这个费事……”
“喂!带你们的帮主走,小爷没工夫摒挡他!”
话语声中,方明拾起几块木板,远远抛入大江当中,脚下连点,几个起落间已经消逝不见。
“我不是气你,而是气崔师哥……他……他前次不辞而别,竟然去做了和尚啦!!!”
“如何会?方兄弟谈笑了……”袁承志双手乱摇。
袁承志看安小慧面貌清秀,两颊晕红,双目中有着炙热的色采,晓得必是提到了爱侣,不由笑着打趣道:“我们家小慧也长成个大女人啦,可不晓得阿谁崔师哥很多有福分……”
“哈哈……我方明言而有信,如何会对一女子失期?我当然晓得你父亲便是当年的金蛇郎君夏雪宜,并且他的下落,你中间这位袁大哥也是清楚非常!”
黑黝黝的铁锚连着锁链,起码有着三百来斤,在方明的手上却若无物,黑光乱舞间,将甚么单刀长剑尽数破去。
“如何了?是我不好……我向你赔不是,给你报歉了!”安小慧这一哭,倒给袁承志弄到手忙脚乱,张口结舌。
“如何样?温公子,能够将金子还给我了吧?”
他自幼便在华山张大,平生也只见过寥寥几个女子,经历不敷,竟然没有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