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喜愣了下,反问:“你不是崔山鹰门徒吗?”
“我跟你说,在都城武行混饭吃,谁不熟谙都行,唯独不能不熟谙‘轰隆手’刘四喜,刘徒弟。老话讲,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如果刘徒弟敢在都城武行称第二,那就没人敢说是第一。他如果一顿脚,都城武行都的颤三颤。”刘四喜一脸说教的神采道。
程子衣愣了下,点头说:“打斗我不管,但是武馆的平常运营临时有我卖力,你要找崔……”
不管别人,程子衣是直接败退了。
刘四喜坐在那边却纹丝不动,眼皮往下一拉搭,端起茶来,喝了口,皱眉说:“急甚么,这茶都凉了,叫人给我换一碗,你们这武馆待客之道真不可啊,我此人是不讲究,换了讲究的人来,就你们这待客之道,传出去得叫人笑话掉大牙!”
“对,哎,年青人,不是当师伯的说你,你这脾气太冲,不好,得改改。心不静,人不稳,遇事儿就轻易打动啊!”刘四喜说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