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经阁虽为我少林重地,但绝非不成示人之所,你更算是我少林半个俗家弟子,自是去得。”心渡大师笑着说:“只是,数日来,我所安排的沙弥,已经几近翻遍藏经阁内每个角落,但仍然毫无所获,你即便亲身去找,估计也是徒然。”
以他的功力,天然一眼就看出,叶尘的内功轻功虽已卓有成绩,但是,对敌的武功,却毫无寸进。
叶尘不知心渡大师为甚么俄然转移话题提及这个,不过,还是笑着伸谢说:“这还要多谢大师当年不吝赐赉《易筋经》,不但令弟子我在这三年之间功力突飞大进,还免于了死在应天涯‘子午催命掌’之下的厄难。”
在叶尘点点头,表示受教以后,又接着说:“我本日观你气味法度,你的内功已经有了必然成就,轻功更是可谓登峰造极。短短三年时候,便能有此停顿,实在后生可畏。”
叶尘在目送湘西赶尸门那些人拜别后,就翻身回了房间,略作歇息,便解缆上山。当凌晨的第一缕阳光,普照到少林寺大门前时,他的身影也已经呈现在了这里。
倒也不是他非要如此焦急,只是,既然早晨还要赶回城里赴约,他想尽早肯定《尸经》是否在少林。
这话当时气得金大半天出不来声,最后好似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普通说:“行,到时候你可别悔怨。”
不过,心渡大师并不晓得,对于这个题目,就在几天前,金大还曾问过叶尘。
“这也是你的福缘罢了,只是,莫非你仍旧不肯意修习对敌的武功吗?”心渡大师问。
心渡大师虽已年过九十,早已到了从心所欲的春秋。但是,观其面孔,却反而比他师弟心戒大师还要年青很多,慈眉善目如同笑佛弥勒,对着叶尘点点头,眼中尽是长辈对长辈的宠溺。
而叶尘的答复是:“我本就是个懒惰之人,更不喜好打打杀杀,累死累活学这些干吗?归正,能用嘴处理的事,我毫不会脱手,而如果非要脱手才气处理,那我就跑得远远的,才懒得管。”
统统都那么天然,就仿佛两人间并非已经多年不见,相互都毫无陌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