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在这些年里,我手上早已沾满血腥,不管是出于被逼还是志愿,我做的就是我做的。我内心也早有筹办,大不了就做一辈子的水寇,这是我应得的报应,不得好死也好,身后不得安宁,也罢,都是该死。只要能看着把我害成如许的祸首祸首梅长峰死了,我就心对劲足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
在终究完整晓得了后果结果后,叶尘都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固然他已经从各种蛛丝马迹的线索中,猜想到了这件事的大抵,但哪有当事人本身叙说的那么详细?
之前只是觉得独一知情的梅长峰死了,以是才会自暴自弃。但是,当发明本来另有机遇廓清统统的时候,他还是想能能以明净之躯,身后能葬入祖坟,不会为父母和祖宗蒙羞。
实在,梅寒雪又何尝不知叶尘说的没错,只是她实在没法接管这个究竟罢了,以是,现在她只想从梅寒松口入耳到分歧的答案,就算是扯谎,也行。
再者,如果这事让太湖水寇的人晓得,也毫不会放过他。只能说,他是一步错,步步错,越陷越深,虽说是出于被迫,但却已没法自拔。
而以后产生的事,就正如叶尘之前所说的一样。李铁柱遵循梅长峰的叮咛,假借独眼龙的身份,暗中把每次水寇打劫来的财物,通过湖底暗道,悄悄运到梅花庄。
说着,他却俄然话锋一转,狠狠的盯着梅寒松说:“但是,估计必定我李铁柱一辈子都要跑不出他们梅家的掌控,刚死了个老子,就又来了个小子…”
大要上看起来是太湖十三寨结合湘西赶尸门,围攻梅花庄;实则是,梅寒松和李铁柱与赶尸门同谋殛毙向曲,剿除统统太湖水寇,一举成绩梅寒松的江湖名声。
“但是,现在梅长峰已然过世,你应当也已经是自在身,为何又会替梅寒松办事?”叶尘说着,望了一眼已经神采乌青的梅寒松。
“寒松,你奉告我,真的是如许吗?是你杀了父亲和大师兄吗?”梅寒雪呆愣了半天后,用非常严厉的神情问。
直到李铁柱讲完,在场合有人除了越来越粗重起来的呼吸声以外,都一声不发,只是直直的盯着梅寒松。就连护弟心切的梅寒雪,也是如此。估计,她底子没想到,在她眼中,一向还没长大的弟弟,竟然能做出这类事来。
乃至这些年里,为了更加安定李铁柱在水寇中的职位,两人还数次同谋,假借梅老迈围歼太湖水寇的机遇,把开端对他产生思疑,或者比较有天禀的水寇,都送到了梅老迈的剑下。
以是,在本意上,他曾经非常解撤除冒充独眼龙,成为这群水寇的首级。只可惜,他底子没得选,最后还是只能成为梅老迈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