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岫望着二人垂垂拜别的背影,此时恰是月明星疏,一派良辰美景。
安然顺势反抓住修缘的手,略一翻身,就将修缘压在身下。
掌柜的也听闻修缘在十数里开外的豪杰峰大败魔教左使黎素,是以非常殷勤,忙让小二筹办洁净衣裳,又将热水送到房中。
安然无话可说,修缘只感觉一副温热躯体覆上来,紧紧抱住了他,熟谙的气味缭绕在摆布。
“怎本日别苑如此沉寂?你二人守着,那张州、赵润呢?”
下人分开以后,黎素宽衣解带,便要踏进水里。
“恭迎左使大人!”
那黎素随四名黑衣人分开豪杰峰,又使了迷雾弹,是以无人追得他们的下落。黎素虽败给修缘,却未受甚么伤,脚程还算快,只半个时候,便到了半山腰的别苑。
屋外已是月黑风高,谁想屋内竟然春~色一片。窗户未关,缓缓冷风吹出去,卷起重重帘幕,忽而被吃紧掀起,忽而又缓缓落下,黎素被讳饰在帘幕背面的裸背时隐时现,他的头微微后仰,一双玉一样标致的足尖悄悄搭在木盆边上,双膝时开时并。
“还跟着我做甚么,要到房里来服侍我沐浴换衣么?阿东,带他们都下去。”
固然当时乃甜睡之姿,尺寸却非常惊人,黎素心心念念,眼馋不已,返来便照着那模样打造了这玉势,乃至连上头的经络都雕镂得栩栩如生,这些年宫主闭关,他更肆无顾忌,动辄便肆意玩弄。黎素乃至还想了心机,在玉势上钻了小孔,腹内挖空一些,设了精美构造。只要用前放入沸水里烫一遭,那玉势不但内里吸饱了水,大要也热烫不已。
黎素又例行公事普通将身材各处用皂荚擦拭洗濯,摸到□时,不免有了些感受。
修缘把狐狸放在肚子上,一会儿摸摸它的毛爪子,一会儿捏捏它的尖耳朵,见它被吓着了,拍拍小家伙的脑袋,又去看安然:
黎素将小盒子放在鼻下一闻,顿时心下又泛动几分,便伸脱手,悄悄抹了一层玫瑰膏,涂在通透津润的串珠上。那串珠个个颗粒饱满,涂上膏药以后,黎素又蘸了水,它竟缓缓胀大了。
修缘背对着安然,不觉偷偷笑起来,就是不肯转头看他。
在距豪杰峰数十里处的另一座山,荒无火食,四周连猎户农家都极少。有人将它唤作“幻海山”,因山势峻峭,在峰顶往下一望,如同置身云海,如入画境。
“黎左使有所不知,宫……宫主返来了,张州、赵润被他召去问话了。”
黎素想着,便走到床边,寻了几个小玩意儿,将它们放在浴盆边,又等了半晌,水冷了一些,才安闲踏出来。
黎素心下暗松一口气,直往别苑深处走,那四人还是跟着他,黎素将披风脱了,扔给打头那名黑衣人:
名叫阿东的黑衣使者抓住披风,脸上一红:
“安然,你如何净欺负阿呆。它胆量小,禁不得吓。”
“秦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黎素让人打了三大桶热水,又掺了冷水,一并倒在房内大盆中,如果在望川宫,他的那座楼是下沉天井,中心另有一眼温泉,这时候泡出来最能解乏。
修缘背对着他,把狐狸放在脖子边,毛茸茸的,软糯敬爱。
“好,我们往桥边去罢。”
黎素见惯了大场面,很快便神采如常,持续问那两名侍卫:
那头吴聿正酝酿如何将所见所闻含蓄说与秦远岫听,这边修缘与安然已经回了堆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