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靠近他,温热的气味喷到他颈间,修缘半梦半醒,小声道:
这是他现在独一可行的占有体例。
或许是以安然的身份初见到他,修缘救他于水火;或许是二人一同掉下崖去,修缘为他分裂手心;更能够是密室以内,二人朝夕相处,修缘在他热毒发作之时赤身抱他,以身躯为他散热,割手放血,做药引喂他喝下,减缓毒症。
安然做完这统统,抱住修缘一动不动。脚下的毛团子早就睡着了,教主大人嫌它碍事,直接丢出床帏。
“哎,本店已被华山衡山两大门派包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店小二拦住他们的来路,语气非常轻视。
修缘将菜夹到安然碗里,让他多吃些,又挑了鸡肉喂给狐狸。
安然摸了摸他的指尖,抓住他的手,将手心摊开,那条狰狞伤口已垂垂愈合,手腕上割来放血的更细,现在只要浅浅一道线罢了。
“谁要你帮我洗,我本身复苏得很!”修缘讲这番狠话,脸却红得要命,也不去看安然,只忙着自说自话。
这是他重拾影象以来,第一回与修缘做这等密切事。
安然的唇舌追逐着修缘,悄悄一勾,就将他引过来,各式戏弄,修缘只感觉天旋地转,唇微微开启,却身不由己,只能任由对方啃咬舔~弄。
他的身材浸在水里,仍不足温,仿佛修缘将手覆在他肌肤骨骼之上一样,忌讳又熨帖。
安然俄然揽过他的腰,趁他惊诧来不及反应之际,唇贴着他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修缘抱着狐狸进了一家堆栈,安然跟在他背面。
被子松疏松散遮在他身上,更有种欲盖弥彰的意义。修缘的腰肢微微动了动,入眠有一段时候,他小小调剂了一个姿式,那腰轻巧脆弱,仿佛不堪一击,却相称柔韧的模样,仿佛不管摆成甚么扭曲的姿式都不会坏。
安然只是浅笑,拿过皂荚,仔细心细擦遍他身上每一处,就连滑溜的臀瓣都被他摸过了。修缘醒了一大半,立即钻到水里,不给他碰了。
安然踏出水面,渐渐用干布擦了身,悄无声气地靠近修缘。
安然看他悲戚,只由着他,用心给他擦背沐浴,指尖抚过一寸寸后背肩颈上的光滑肌肤,修缘却浑然未觉,只沉浸在追思当中。
那床薄被子一向被呆狐狸掀至修缘的腿侧,大片光滑白净的背脊暴露来,后腰处下凹的弧度斑斓诱人,有一股不能言明的挑逗意味。
后院格外喧闹,小二将菜直接端到配房内,修缘闻到菜香,却停箸不能食,多日来在山间洞内,食些干粮野菜,现在看到满桌子菜,只感觉反胃。
修缘还是是侧睡的姿式,安然却不大想点他的昏睡穴,等他醒来,看到那被翻红浪的场面,不知又是甚么羞赧神采。
因武林大会选址位于宁波府近郊,城内早被各门派堵得水泄不通,统统堆栈都被占得满满铛铛,更有甚者,财大气粗,硬是包下整座堆栈,那里另有修缘与安然的容身之地。
“平……安然,你做甚么?”
修缘被个比他小的少年照顾,天然惭愧至极,只好夺过碗,本身坐到一边冷静去吃。
安然跟狐狸都同时凑畴昔,修缘只得又撕些鸡肉喂给阿呆,小家伙吃饱了,仰躺在床下踏板上一动不动。
被讳饰着身材,安然只能看到他苗条的双腿,它们紧紧闭着,毫不肯翻开,明显是挑逗民气到无以复加的身材,早已春情无穷,却恰好一副禁欲纯真的模样。
安然贴畴昔,他跪坐在床边,一手伸去摸索着将床帘散了,顿时遮天蔽日,挡住了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