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素脚底板也被毒蚊子咬了好几口,这处所相称要命,抓了便停不下来,直让人想着,把那块骨肉剐下来才好。
但是阿西还未追上黎素,“霹雷”一声,火线白马跪下,抽搐不动,黎素也从马背上摔下,滚了一圈,直直站起家。
阿东握住了黎素的脚。
“替我脱了。”
相反,他非常享用。
火光映在黎素脸上,红扑扑粉嫩嫩的,阿西不由感慨:
说罢便要牵马去河边喝水。阿西将羊腿包好,另两人退到远处守夜去了。
他有些悔怨了,不过于事无补,阿东不但将他浑身高低看了个遍,在本身的表示下,还摸了个遍。
阿东连带着药膏,指尖悄悄在红点四周打转,缓缓摩挲,确切有止痒的奇效。黎素仿佛连其他处所也没那么难耐了,轻呼一口气,表情转好。
“仆人只需照做便可,半晌就好。”
阿东“嗯”了一声,将药膏抹在手掌上,这回舍了指尖,直接用掌心去揉,那臀瓣绵密柔滑,手感极好。黎素初被男人摸了这处所,一个禁不住,将脸埋进狐裘中,深深喘气。
它更像是一件精美的玉器。
阿东看他手忙脚乱弄了半天,身上大片红痕,伸手止住了,道:
黎素坐在毛毡上,露了半个背,阿东跪在他身后,一点一点细细涂开了,悄悄地揉。他肤色胜雪,吹弹可破,那恼人的小红点,一个个虽不大,却非常麋集,遍及在背上,抓又抓不得,阿东的手刚触碰上去,黎素便想长叹一声。
他呼吸非常轻浅,仿佛狐毛戳得脸太痒,黎素蹭了蹭右脸,转而翻个身,持续睡了。
黎素一张小脸皱巴巴的,非常愁苦的模样,还在睡梦当中,翻了个身,便要持续。
难怪黎素不管不顾豁出去了,本来那白嫩屁股上,被蚊子咬了一口又一口,活像个白馒头,黎素早受不住了,催促道:
“太劳累了,这匹马体力不支,恐怕再也跑不动了。”
几人很快又上路了,黎素仿佛心中有气,不断甩鞭子,马跑得缓慢,他一人奔驰在最火线。
阿西摸不清黎素的意义,只得照做,将羊腿放下便走了。
涂完药膏的处所,蚊虫不敢再来叮咬,黎素眯着眼躺下,撅起屁股对阿东道:
阿东这时却起家,道:
阿东将马重新拴好,接了黎素的药,便悄悄涂抹起来。
他像昨日普通,将青丝全撩到一侧肩膀上来,暴露空空如也的后背。或许是舒畅到浑然未觉的境地,黎素的衣裳垂垂滑下来,又暴露细窄的腰,以及让人浮想连翩的臀线。
“十三四岁的年纪。”阿东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刀,沿着羊脊骨将肉渐渐割下,留了两只后腿给黎素,其他的兄弟四人平分了,就着干粮吃得有滋有味。
阿东也看了黎素一眼,确切没变,跟他影象中,黎素才把他捡回家当时候一模一样。
黎素将上衣渐渐褪下,半遮半掩,模糊约约露了个香肩,背对着他道:
恰好这一带非常偏僻,靠近山林,只能听得野兽嚎叫,却无半点火食。
“仆人莫要乱抓,昨日的伤还未好。”说罢又从包裹里拿出个小匣子,本来恰是昨日黎素赏他的药膏。
特别是最后,阿东将本身翻过来,抬头躺着。黎素在浑身奇痒难耐被临时压抑下去后,一想到这里,可贵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