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波府滞留的武林中人愈来愈少,堆栈这几日也是冷冷僻清。可贵出去个生客,掌柜的却让小二上了门板,说是天晚打烊了。
修缘紧紧回抱住他,细心一想也是,他还要照顾安然,卧房里另有只馋嘴的狐狸,他不能逞强,这一人一狐都需求他来庇护。
“阿呆,今晚委曲你睡在桌上,我用衣服铺了好几层,软绵绵的,不比床差。”说完又离安然远一些,抬高了声音对呆狐狸道:
可他始终记得黄岐的话,说是要……要有九次,修缘算来算去,他们在一块,勉勉强强只要八次。若那一回……莲花生不肯给他,弄在他腰上的也不算,就只剩七次了。
修缘伸手摸了摸安然的额头,又滑到侧脸和颈项去,然后垂下眼道:
“已经烫成了如许,让它消消肿,好不好?”
修缘只得任他抱着,被安然摸遍后背和侧腰,脖颈还不时被他的下巴蹭蹭,痒得人面红心跳。狐狸在一边傻乎乎地翻滚来翻滚去,圆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儿。
“对不住了这位爷,我们店里满了,您还是去别家罢。”
“那天一教本是外来教派,这些年受中原影响颇深,又因望川宫凌九重闭关多年,群龙无首,这几年在他们新教主的管治下,已成为与望川宫齐名,双足并立的邪魔外道。”
“你这老板好生奇特,开门便是做买卖的,我又不是赊账不还,为何将我拦在门外”
安然悄悄抚摩他的眼睛耳朵,当真看着他,神情果断,仿佛在叫他平静一些。
安然像呆狐狸似的,听到修缘的声音便侧过身,睁大眼睛望着他。
安然在武学上惊人的了解力,与房中之事上的痴钝,的确构成了光鲜的对比,修缘想想也能了解,毕竟他少年心性,畴前没有过经历,那里晓得这很多。
“竟是如许,教主刻苦了!”
“这……这便不知了,武林中的事,我们这些做买卖的,还是少掺杂为妙。”
“教主就在里头,你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