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缘被他抱着,摸了摸他的脸,不晓得如何安抚,只好也不说话。
“安然,我饿了。”
他又将镜身翻到后背,随便看看,确是精工细雕,鬼斧神工。再往中间望畴昔,却见安然眯眼盯着银镜里看,神采专注,动也不动。
安然再昂首时,单用那银镜照修缘的脸,他一个和尚,竟生了一双含水凝霜的桃花眼,安然看着镜中,明显修缘甚么都没说,那眼睛却无端似是在笑,更像两片桃花瓣,惹得他不由伸手往镜上抚了抚。
安然公然端方了很多,从床头摸出那扇银镜,看了又看,索然有趣,竟放到他与修缘面前,就这么一照,修缘与他俱在镜中。
“平……安然,你不饿么?”
“本来那么小的字,破解之法恰是这面镜子。字是反刻上去的,就算找到了人,破解了这比蚂蚁还小的字,反刻的甲骨文也无人识得。”
修缘充饥的时候,安然就那么站着,不吃不喝,直勾勾地看着修缘吃东西。
“安然,晚了,睡罢……”刚念完这一句,眼睛再也睁不动,彻完整底睡着了。
安然点头,这银镜别名云龙镜,方才二人都见到镜后“赠姚霜”三个大字,也只这题头能看清罢了。
修缘已经困了,手被安然抓住,摸着结痂的处所,他既不晓得也不在乎,只是悄悄念着:
有了昨日的经验,修缘修炼《明澜经》之时再也不敢用心,闭目凝神,幸亏此地密闭,无人打搅亦无后顾之忧,统统还算顺利。
伸手一摸,公然就是。安然红十足一张脸,身子像煮熟的虾。修缘不能把他推开,只好用饭喝水也任他抱着,一向抱光临睡了,两小我一起爬上石床。安然将他一颗颗衣扣都解开了,行动迟缓,谨慎翼翼地将衣裳掀起,抹到一边,暴露大片胸膛和腰腹。
修缘也感觉这氛围难堪,更摸不清安然的企图,只得转移视野,将镜身拿在手里把玩旁观,并不睬他。
修缘总感觉不对劲,他感受本身在安然面前愈发被动,却也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