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固然年逾六旬,力量却极大,撑着蒿一下一下,船行得又稳又快,修缘故意接过船桨,帮老夫搭把手,被他回绝了:
但是寅时刚过,这二人便被一剑封喉,衣物上各沾了一朵鲜艳似火的红色小花。
“这些话,你们最好不要说给仆人听,成王败寇,事情办坏了就是坏了,不必解释。”
未几时,湖面卷刮风波,湖水如雨点,淅淅沥沥打在他们身上,这二人抬眼一看,四个蒙了纱的窈窕女子在前,悄悄踏浪而来,恰是这浪花击打在二人胸前,轻巧晶莹,冰冷冷一片。这四人足尖一点,在桥上落下,双双跪下,背面另有个蒙面人,蒙的面纱是红色,身上穿的也是火红一片,指甲眉眼,俱是妖艳的红,开口倒是个男人声音:
修缘点头,今后地到姑苏,走水路不过半日多的工夫,现在又是逆流而下,贰内心按捺不住欢乐,又笑道:
那红衣男人站在桥中心,居高临下望着这二人,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勉强笑了笑,道:
“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姑苏府,这是头一归去看个朋友。”
雨后氛围清爽,修缘忍不住深深呼吸,下山后走到桥头渡口处,深思再三,决定往姑苏府去,现在除了秦远岫,他再没有其他亲人朋友。
“多谢上者,多谢上者……”二人纷繁跪地拜叩,临时松一口气。
“是……”被称作云上使的人,跪在地上,不敢望他。
修缘望着江面发楞,渐渐回过神来,便跟老夫说话打发时候。
“小和尚,上来罢!”
四月的江南风景无穷,春江水暖,晚间更是别有一番景色,清风缓缓,月明星疏。
“恰是,这位小师父也去姑苏?”
“年青人,你坐好,这处风平浪静,老夫我使一把力,我们也好早些到姑苏,你千万别动,掉下去了我不捞你!”
那四名女子衣袂飞舞,仿佛要乘风归去,这男人站在她们火线,更似随时便要消逝无踪。
渡口只要个五六十岁的老丈,撑着船篙渐渐悠悠靠过来,对修缘笑道:
“小师父,听你口音,不像外埠人,不是从嵩山少林来的?”
“好,好。”红衣男人手抚着桥上的石狮,眼神无波无澜:
修缘心中无时不刻未想到师门,情感降落,但人在江湖,防人之心不成无,便编了个幌子,道:
“云上使,你不是第一回接任务。”
修缘心中稀有,中原武林到处有深藏不漏的妙手,这老夫看似是个平常撑船人,实则力量惊人,他不便探听,只是冷静看沿岸风景。
男人将红袍一扬,朝这二人甩过来,堪堪擦到他们的胸腹,戒十与之前同他策应的上使纷繁倒地,“哇”地吐了一口鲜血,那上使抹掉嘴角的血,支撑着解释道:
他舔了舔嘴唇,向戒十身边的上使看畴昔:
修缘拍掉身上的灰尘,朝老丈不美意义笑了:
老夫哈哈大笑:
“他仿佛……仿佛叫……修缘……”云上使说完这话,跟中间的戒十对望一眼,二人眼中神采绝望。
修缘沉默,他不知此后去处,只想先找到秦大哥,他一贯足智多谋,他爹在江湖上又德高望重,除奸扶弱。现下看来,更多了江南四家罹难,这一宗悬案非同小可,世人同心合力,必然能查明真凶。
修缘一边悄悄称奇,一边欣喜本身,世上奇门异术天然多,但黄岐的话也当不得真,或许只要三五回便够了,毒早已解,只是莲花生还未撑到第九回便腻了。
“仆人想晓得,阿谁带着经籍下落不明的和尚,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