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缘只跟着安然的手一起迟缓摸下去,在他脸上逗留的时候最长,不知是那日给他敷的草药起了效,还是这山洞内冰寒之故,他脸上一向没有再恶化,腐败处结痂,从额头至下巴,竟几近看不到一块好处所。
但是厥后遇见修缘,不但不嫌弃他,还捐躯救他,又受了伤。
他只得又去被本身内力震碎的冰墙边,捡了几块冰砖,将它们在地上磨圆润了,重新裹在布衣中,塞进安然怀里。他得了这消热的宝贝,非常受用,捂在肚子上就不肯放开,眼睛也微微闭起,似是非常累了,满身蜷曲着,想更大面积打仗那些冰砖。
“我给你敷,睡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他竟完整放低腰臀,将胯贴在修缘毫无讳饰圆光光滑的双臀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随便写写,你们随便看看……
安然直直望着修缘,修缘却看不透贰心中所想,只是悄悄用指腹摩挲他结痂处,低声安抚道:
但他那里能计算过一个被热症折磨得失了心智之人,安然并没有停止的意义。
修缘又震惊又羞怒,扭头去望安然,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再敢乱动,我就……我就把你这只手吃了!”
“平……安然!”修缘再忍不住,忙喊住他:
安然抱住修缘,手心跟他交握,十指相扣,垂垂滑到身材两侧。开初脸还贴着他的脸,厥后垂垂像一条蛇,手脚并用,缠住他的身子,□的脖子与修缘磨蹭贴合,实足一副交颈胶葛的模样。
说来也怪,这冰块未被震碎前,沿石壁而建,百十年不化,一被震碎了,固然山洞中温度低,却也渐渐熔化了。
幸亏并没有其他不端方的行动,修缘把他放在本身颈项间的手抓过来,放在嘴边轻咬了一口:
安然听了这话,公然安温馨静,不再转动。
“安然,安然!”
他被热症折磨,跟之前沉稳精干的时候比拟,完整判若两人。
修缘将这统统归结为下午练功之故,暗自光荣安然睡着了,看不见他现在的宽裕模样。
那里晓得手刚碰畴昔,安然设了顿,闭上眼仿佛在细细感受,竟舒畅地长舒一口气,紧接着抓住修缘的手不放,往本身另一边脸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