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和尚感觉不适,异物让他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莲花生却破釜沉舟普通,果断有力地深切鞭挞,垂垂地,修缘感觉腰上一酥,浑身如遭电击,□那一处垂垂潮湿起来。
“这是赞梅花的。”
“用来赞木芙蓉也一样。”
白昕点头:
“想说甚么?”
莲花生将他抱起,二人换了个姿式,修缘深深坐下,渐渐起伏,他如蒙受风吹雨打的一叶扁舟,颤着身子,脸上滑下一行泪,被莲花生吻去了:
莲花山至此才感觉棋逢敌手,他将肿胀的下~身送至修缘唇边,道:
“太大了些,你须得慢点。”
“寥完工泥碾作尘,只要香仍旧。”
莲花生终究获得了他想要的。
白昕非常不解,凌九重又持续道:
“说得不错。”
“嗯?”
莲花生笑了,非常密切地吻他的耳朵,道:
“出去,给我,我想你弄在内里。”
白昕每字每句都能听明白,但合在一道,却感觉难于上彼苍。她想了想,道:
莲花生挺到了最深处,并不再一味撞击,只停下,高低摆布,渐渐画着圈,画得修缘呻~吟不已,才道:
“从那里学来的手腕?”
“是甜的,不知究竟是你的水,还是花的汁?”
凌九重如同自言自语普通,喃喃道:
“芳香扑鼻。”又伸出舌尖,悄悄一舔,最后,竟将那花瓣全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吞食进肚了。
修缘笑道:
小和尚莫名:
修缘眼中的水光一闪而过,他双手环住莲花生,道:
过了半晌,凌九重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