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劲地说:“那是,如果找个好卖主,两千万也说不准。”
说我不动心,是不成能的!
就算是二百万,这一转手就有三百万的纯利。
张近正传闻东西找着了,非常镇静,短促地催我,“那你先把照片拿过来给我瞧瞧,我看看有没有一眼?”
我筹算让杨传授掌掌眼。
我和中年人来到那家饭店。
“两百万,少一毛钱也不可。”
“二十万?”
按常理说,不要说像董源如许的大名士的画作,就是稍稍有点名誉的画儿也都是传承有续的,浅显人底子就见不着面儿,这些好东西大多数都是在大藏家、大玩家,大老板的手里。
我留了个心眼儿,并没和张近正说对方只要200万的事。
我内心打的算盘是:如果这幅画是真的,张近正情愿出500万买这东西,我以一个稍低一点的价儿给买下来,然后转手再卖给张近正。
但是,我转念又一想:所谓“妙手在官方”。
虽说我肉疼不己,但是如果这幅画真是董源的真迹,这点酒菜钱也算不得甚么。
远的不说。
这可如何办呀?
我上高低下,左摆布右看了七八遍。
杨传授不在,就没有替我把关。
他摇点头,“没得筹议,就二百万,少一毛钱也不可。”
杨传授是向来不带手机的,他现在跟人联络,还保持着写信的古风。
我没心机吃菜喝酒,谨慎翼翼地翻开那幅画。
中年人脸一沉,放下筷子,拿起盒子夹在腋下,向我拱拱手,“多谢了,后会有期。”
保不齐,这家伙就是哪个大户人家混得很惨的纨绔后辈。
没有人会把值几百万的东西让人五万块钱拿走。
没有人给我把关,诚恳讲,我真不敢花200万买。
中年人给我留了个电话和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