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卖这么贵的玩意儿一旦弄不好就得让差人按“倒卖文物罪”给抓了，
一身唐装摇着所洒金纸扇的“片儿白”正在和一个老者谈天。
“片儿白”转头看了一眼那把壶，神采一变。
“开甚么打趣，就这么个玩意儿，你要八万？”
古玩行的端方：像玉器、瓷器这类易碎的东西，过手时有个讲究，叫“器不过手”。
一道金光闪过，那些碎片儿渐渐地集合在一起，一点一点地粘合在一起，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规复原状了。
这么好的东西，我不想砸在本技艺里，并且明天还得给“褴褛刘”钱。
我只是个练摊儿的小贩儿，我卖的那些东西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
特么的，玩了这么多年的古玩，好轻易捡了个漏儿，就这么碎了。
我也傻了。
那老者一指中间的那把执壶，“要不算上这个，两件一起算五千，你也吃不了多少亏，就当交个朋友吧。”
他学人家胡雪岩，让小妾管着买卖。
实际上，他比猴儿都精。
所谓“器不过手”，指的是买家和卖家在谈价儿时，不能相互之间递来递去。
明显，它不懂古玩行里的这些门道。
因为这些东西都属于易碎品，一旦在通报中跌落的话，常常没法界定究竟是哪一方的失误形成的。
我点点头，“嗯，这另有点意义。”
“白爷，不是五万，五万前面，您再给添个零。”
我一把把壶给夺了过来，“白爷，这个玩意儿不值钱，我想等一会儿让给收褴褛儿的，换瓶啤酒喝。”
我伸出一巴掌。
孙悟空见我为了这个假货跟“褴褛刘”还价还价，却不谈那把执壶有些急了，直扯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