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瑾吸了口气,迎上天子的目光,“回父皇,儿臣抽到的,是二哥的心愿。”
半路停顿的时候,容天衡见我伶仃一人,过来跟我说话,“你甚么时候想出这个别例的?”
绿萝瞧着这阵仗,唏嘘不已,“蜜斯,他们都说逻邪国事小国,番邦,如何我瞧着,比咱皇上还威风啊。”
在这片笑声中,我莫名其妙了半晌,俄然缓过神来:不对,如何扯到我头上来了?
我的婚事就这么被定下来,准皇子妃的身份也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好处,只是省了我插手秀女大选罢了。
容怀瑾将书签慎重地收到怀里,道,“是,父皇,儿臣必然会珍惜二哥这片情意。”
天子哈哈大笑,比刚才国库多了几万两还要欢畅。众臣都齐齐喊道,“皇上洪福,皇子兄友弟恭,乃大宇之福也。”
天子抚掌大笑,“妙啊,妙。这心愿公然只要你能完成。瑾儿,你可不要孤负你哥哥的情意。”这兄弟两年前分歧已经不是甚么奥妙了,天子也已困扰多时,自古以来皇室就多勾心斗角,是以天子听到容天衡的心愿,心中不成谓不打动。
此时,只听得天子问,“传闻本日王君的肩舆出了些不测,没有大碍吧?”
天子惊奇,“有这等偶合?快说说。”
我笑着曲解道,“朱紫的位分也太低了,连个宫殿也没有呢。”